这意味着能力也更强?
难怪于伦全觉得这个许组长那么难缠呢。
“就是在上个月月中的时候.”
“于同志,请回答得具体一些,以方便我们做记录。”
说话的同时,许多年还给陈志文递了一个眼神。
后者懵了一下,然后才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对话。
“在八月十六,不对,是八月十七号,我们才去买材料的.”
在于伦全解释的时候,许多年已经来到了橱柜这边,冲殷旭东招呼了一下。
“于同志,不介意我们搬开来看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于伦全更懵了,紧张的情绪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干巴巴地应了一句,点了点头。
对于此人的反应,许多年只是记在心里,并没有说什么。
橱柜被移开了,那些麻袋有点沉,不是什么工具,而是沙子、碎石这些。
但许多年和殷旭东两人力气大,很快就搬到了一旁。
露出了一大片被翻新过的墙面和地面,许多年蹲下来看了看那些混凝土地面。
“这地面铺好之后,我们就没有再继续了,因为啊玲想要把家里全都刷一遍,我们不够钱.”
听着于伦全口不对心,明显语无伦次的解释,许多年点点头,没有说话。
从混凝土面来看,这明显不是大半个月前浇筑的,而是最少一个多月以上了。
但许多年无法判断具体的时间,也没有太多的怀疑。
此刻的他,基本上已经把于伦全列入到了被重点怀疑的对象。
因为于伦全有着明显的作案动机,他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家里还缺钱。
照理说,朱美玲还有一份工作,他们家也才俩人,日子还算过得去才对。
然而一个大男人没有工作,靠自己女人养着,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想必于伦全忍受了很多煎熬吧?
吃软饭的人很多,可许多年看着于伦全,压根也不像是乐意屈居人下的那种人。
可张雪梅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许多年又询问起了于伦全的过往,就是简单交流。
交流了一会儿,许多年更加确定了于伦全的嫌疑人身份。
后者自尊心确实很强,从于伦全刚才说话的语气和过往经历就可以判断一二。
许多年看过不少心理学书籍,虽然不是心理学专家,但三脚猫功夫还是有的。
从于伦全的反应,他是可以判断出来,此人心里有鬼。
也知道了对方的作案动机,但现在问题的是,张雪梅人呢?
沉江了?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又聊了一会儿,许多年突然发现,于伦全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那面混凝土地板,因为殷旭东还在那边蹲着查看。
“总不能秘密就藏在地板里面吧?”
这个荒谬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许多年自己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豁然间,他想起了刚才来于伦全家里的时候,巷子口那边还有一抔小黄土。
小黄土已经被雨水冲刷过了,散了一地。
当时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想起来,或许这面混凝土地板下,真的藏了秘密呢?
“于同志,你们当时是自己装修,没找其他人的,对吧?”
突然,他又问了一个问题,于伦全再次解释了一遍,语气多少有些不耐烦了。
听完之后,许多年又问了。
“于同志,根据你之前的审讯记录,我记得你说过,张雪梅被害的时候,你是在家里对吧?”
“对,邻居们都可以作证!”
“那么那天下午三点半到六点这段时间你也是在家里,对吗?”
“没错,我就是在家里装修的.当时隔壁的李大妈还嫌我吵呢.”
“你当时是在挖地么?”
突然,许多年又再次抛出来一个问题,于伦全彻底不耐烦了。
直言说是,然后接着又表示许组长您还有什么问题,直接一次性问了吧。
这个态度,许多年顿时笑了。
越是故作聪明,越是说明心里有鬼。
许多年突然站了起来,冲于伦全露出一个微笑:
“于同志,你们家有大锤吗?”
这个是真没有,大锤这玩意儿,不是一般家庭根本不会有的。
“小陈,别记了,去附近的派出所或者街道办问一问,哪里有大锤,借一把过来,我有用。”
陈志文二话不说,收起纸和笔就出门去了。
殷旭东闻言也站了起来,好奇地问道,“许组长,您要大锤干嘛?”
“砸了这个地板和这面墙!”
说这话的时候,许多年还是冲于伦全笑着说的。
后者脸色大变,结巴地冲许多年道:“许许.组长,你这砸东西,不太好吧?”
在他看来,此刻许多年的笑容,跟魔鬼一样,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内心。
这会儿的殷旭东也已经察觉出于伦全不太对劲了,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呢?
“确实不太好。”许多年顿了顿,接着道:
“不过没关系,我们设计院虽然只是擅长设计房子,不擅长建造房子,但没关系,这些都是相通的”
“实话跟你说,我家的房子,也是上个月才翻新改造过的.”
“所以,到时候这地板被砸坏了也没关系,我会请人帮忙恢复的”
于伦全闻言,心里更加害怕了。
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淡风轻才行。
他越是这样,破绽越多。
越是让许多年和殷旭东两人怀疑他心里有鬼。
过了好一会儿,陈志文带了一把大锤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位派出所的公安。
又多了两名身穿制服的人,于伦全更加害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多年已经抡起大锤,狠狠地砸向了地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