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衣少女有些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崇拜目光，连忙离开了。而在她离开的同时，她俏脸上有着难言的震撼之色，口中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阮师姐不愧是那位婆婆的关门弟子，天资逆天，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她身上的气息了……”
白衣少女方才只是粗略一看，阮晓涵没有任何的异样，就在那里静静地站着，可她又尝试着仔细一看，竟是震惊地发现，后者不知何时消失了，再眨眼一看，后者其实还在原地，没有动过……
这种似有似无的虚无视觉，只有自身的气息与周边幻境完美融合后，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表现出来。
而想要领悟到这种境界，自身的灵魂修为起码也得是三阶以上，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其实只是最低要求，这世间绝大部分的魂念师们，即便是到了五阶，也未必能够达到这种境界……
白衣少女自认在圣地待了多年，见识不浅，可在她的印象中，能在三阶的修为下达到这种程度的魂念师，恐怕，也只有阮晓涵一人了……
即便是其师父，那位实力通天的婆婆，年轻时惊才艳绝也没有做到这一点！
“啾！”
像是感应到了熟悉气息的出现，朱雀小莫轻叫了一声，一对凤眸更是望向了空中。
“你来了。”
阮晓涵的嘴角挽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地说道。
“嗯。”
人影未至，声先至。
牧凌薇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她轻点玉足，如同嫦娥仙子一般轻盈地落在地面之上，却不会沾上半点的凡尘之气。
“这回，难道又是来给婆婆当说客的吗？”
阮晓涵微微一笑，深邃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
“也不全是。”
牧凌薇不是一个擅长说谎和隐瞒的人，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耐心比不过阮晓涵的她，那张清冷美艳的脸蛋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询问之色。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这次来找你又有什么事情吗？”
牧凌薇道。
“好奇又有什么用？你想说的话，自然是会跟我说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又何必再去问你呢？反正不管怎样，你都是会告诉我的。”
阮晓涵美眸中闪过了一道狡黠之色，看上去十分俏皮地道。
“啾！”
一旁的小莫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反正在它的眼中，它的主人一定都是对的。于是，作为一只灵智过人，会讨主人欢心的神兽，它很是配合地昂起了自己的脑袋，看上去就像是在说：“怎么样，我的主人聪明吧？”
“你们俩……”
牧凌薇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头突然冒出了一丝极为罕见的火气，虽然很快就被她给控制住了，可她自己知道，自己还真是应付不了这对主仆。
“小莫，你真是太可爱了！”
见到小莫如此，阮晓涵先是一愣，旋即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莫虽然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主人又为什么要笑，可它还是很机智地附和着阮晓涵，不断地用脑袋蹭着后者，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着。
“你啊你，还真像他……”
似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阮晓涵嘴角勾起了一丝追忆的弧度，她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名为满足和快乐的神情。不知不觉间，她竟是痴了。
“每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都会想到他……”
这时，牧凌薇幽幽的声音突然将其拉回了现实，美眸中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解之色：“难道莫封，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我说过，你不懂。”
对于牧凌薇的疑惑，阮晓涵摇了摇头，轻笑道。
“因为你从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感受呢？”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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