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听了不由一笑,“当家主母有些手腕是好事。”
若是软软糯糯的,如何能撑得起一大家子?
往后,顾氏可以放心的放权了,将来也就是没事逗弄逗弄小孙子便是。
当然,这对侯府是好事,可是对乔故心来说,沈秋河笑了笑,“你这当大姑姐的,该撑起来,不然我给你镇场子?”
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弟妹给压住了?
乔故心扑哧笑了出来,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好像她这是在这吹枕边风一样。
“罢了,都是为了一个家,我怎能与弟妹一般见识?”乔故心摆了摆手,这么一说好像她这个大姑姐的场子又找了回来。
看乔故心缓和了,沈秋河将银票拿了过来。
一看乔故心抬头瞪自己,沈秋河立马说道,“我这可不是连弟妹的银钱都贪墨,只是想着让王四去送,左右,这银钱另有说法了。”
这样,不是更有距离感?
省的乔故心费心,开不了这个口说话,偏偏已经答应了郡主。
看乔故心不吱声了,沈秋河又说道,“你也别难过,缘分尽了便就当陌生人就是了,知道你喜欢冯家那丫头,可是这一辈子还长,将来还能遇见更多投缘的人。”
乔故心嗯了一声,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是心里总是不得劲。
甚至,梅树下,还留着冯昭萍的欢声笑语,怎么一眨眼,便就要当陌生人了?
情长,误人。
说起冯昭萍来,乔故心又来了精神,“对了,文柄那孩子,去拉嫁妆的时候,没再犯浑吧?”
沈秋河双手交叠靠在身后,“你觉得呢?”
就乔文柄那性子,不祸害人怎么可能?
别的不说,就是搬嫁妆的时候给砸几件东西,这不都是顺手的事?
沈秋河主动揽过这送银钱的事,其实就是在替乔文柄善后,这点银钱,既是表达了郡主的意思,也能勉强算是赔偿。
一举两得。
反正,沈秋河也不想让冯家多得东西。
乔故心无奈的摇头,乔文柄这发泄发泄也挺好的,免得他再憋大坏。
冯兆安是自作自受,可对于冯家其他人,没必要做的太过。
两人说话间,就回到了国公府。
回到国公府,乔故心也不闲着,让人将大库房的账本拿来,瞧瞧能备什么礼。
沈秋河肚子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晌午有些热,他在侯府贪凉吃着了。
等着净手回来,瞧着乔故心看的认真,拿着帕子一边走一边擦,“怎么也不歇息歇息的就忙起来了?”
乔故心也没抬头,“这不马上端午了,我寻思这次宫宴,怎么也不能空着手去不成?”
尤其是,淑佳郡主都求周茗给乔文芷抬位置了,她这做姐姐的总不能装傻充憨,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可是每次给宫里送东西,乔故心都头疼的厉害。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稀奇东西,怎么好找出来拿出手?
看着乔故心点点画画的,沈秋河扑哧笑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