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便要在姑娘家跟前表现表现。
只是话这么说,沈秋河心里总是烦躁的很。
即便王四禀报完出去了,沈秋河的心里还总是想着,莫不是因为有褚翰引?
里胡哨的架子,至于拿出来说吗?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秋河干脆起身,穿上了厚厚的袍子出门。
王四原还想着回去歇息,还没出院子便听见屋子的门开了,瞧着沈秋河打扮,王四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主子您这是?”
“备马!”沈秋河冷声吩咐了句。
王四随即明白了,沈秋河这是要去找公道去了。赶紧点头,去准备。
圣上亲自赐婚,乔大姑娘还在那不知检点,沈秋河生气也是应当的。
马很快上了街上。
“大人,这是我的腰牌。”褚翰引回来不想就碰到了巡逻的人,随即下马同人家解释。
下头的人看到是兵部的人,自然不会拿人,只是嘴上总是要说两句,“即便是有公差也要注意时辰,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你们那般,以后还做什么宵禁?”
“大人说的是。”褚翰引自然点头,只想着赶紧回府。
只是正说着,又听到马蹄声传来,“今个是什么日子,一个个都想吃牢饭是吗?”
巡逻的人忍不住抱怨了句,若是动静小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若是动静太大压不过去了,他们也只能是按规矩办事了。
骂骂咧咧的说完,那边的人也近了些,只是等看清来人一众人均换了个脸,“沈大人这是要出门?”
沈秋河嗯了一声,“大理寺办差。”
“天黑路难走,您注意安全。”巡逻的人,还要堆着满脸的笑意。
马经过他们,沈秋河连解释都没解释一句,更罔论他向褚翰引一样下马回话了。
沈秋河扫了褚翰引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马都已经走了出去,沈秋河才突然拽住缰绳,回头看向褚翰引,“这是褚大人?”
褚翰引随即站直了身子,按规矩抱了抱拳,“沈大人安。”
“天黑没瞧清楚,褚大人莫要介意。”随即又看向褚翰引牵的马,“这是兵部办差?”
褚翰引还没应答,沈秋河就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官差。
对方连忙笑着说,“今日差事多,褚大人也是一路风尘。”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
褚翰引同对方和沈秋河抱了抱拳头,这才上了自己的马。
沈秋河转过身离开,唇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后生也妄图同自己争个高低?
只是到了太学的门口,大门是紧闭的,沈秋河站在大门外,抬头望去。
“主子,可要叩门?”王四问着便抬高了手。
却被沈秋河用眼神制止了,“开了怎么说?”大半夜的过来,糊弄的理由肯定是不行的。
眼微微的眯着,让王四在一旁生点火,他们就在外面等着。
乔故心也不认塌,可是昨夜就是没睡好。
书生都起的早,天还未亮便起了。
乔故心也早早的收拾妥当,原本夫子是要留她们用膳的,只是乔文清惦记着公务,便也没多留。
饶是如此,厨屋的人也送来了一些干粮,让他们在路上吃。
临出门的时候,乔故心肯定要同夫子说上两句客气话,就说乔文柄这孩子皮,夫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总不要客气。
这般一来,出门的时候天边也都亮了起来。
从大门出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迎面碰上了沈秋河。
乔文清随即站在乔故心的前头,“沈大人巧,这是来办案?”
沈秋河摇了摇头,“状元郎说笑了,读书之地乃清净之地,怎会有什么案子的?只是路过这里,听闻状元郎和县主在这,只觉得可以结伴而归。”
乔文清哼了一声,“我倒不知道,沈大人是这般热心的人。”
瞧着那刚灭的火堆,再瞧瞧那缰绳上落的霜,他怎么也不相信沈秋河说的话。
沈秋河看了一眼乔故心,随即说道,“我本也不是热心的人,不过对特殊的人总要有特殊的情分。”
比如,天子赐婚,未来的妻子。
一提这事乔文清心里头便恼的厉害,原本阿姐有好姻缘了,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个赐婚来,将这喜事给破坏了。
“沈大人说的是,朝中谁人不知道您对人素来冷淡。”说完,乔文清便抬手做了一个请字,“虽然咱们父辈有交情,可圣上毕竟赐婚了,沈大人该懂得避嫌的。”
直接挑明,沈秋河没教养。
说完后,乔文清随即笑了起来,“瞧我说错话了,沈大人莫要计较。”
这文人说话不能品,越品越觉得他骂的越狠,话说的越好听。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乔大人多虑了,是我欠考虑了,天家赐良缘我总该动作快些,下聘定日期总得要加紧步伐。”
等着成亲了,自然不必再避讳。
乔文清猛的停住了脚步,冷冷的扫了沈秋河一眼,“听沈大人这话让我觉得,就好像我们侯府迫不及待的嫁姑娘一样。”
所以,你说什么时候成亲便什么时候成亲了?
圣上是赐婚了,可又没说哪日成亲,既如此不也得问问侯府的意思?
乔故心看着乔文清落沈秋河的脸,忍不住想笑,大约这就是被人护着的感觉。
王四在旁边听的生气,他们等了大半夜,结果不过是被人家泼冷水。
还避嫌,怎也没瞧见褚家公子避嫌?
沈秋河笑了笑却没再继续同乔文清争论,看乔家的人上了马车,沈秋河就骑马相随。
听着旁边烦躁的马蹄声,乔文清脸色越来越难看,掀起帘子吩咐了前头车夫几句。
入了闹市,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乔文清拉着乔故心入了成衣铺子。
从成衣铺子出来,又去了包子铺子。
看着慢悠悠的,似乎准备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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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