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足足将近二十号人马呆着等候区内,看似很热闹的样子。但是只有真正进入其中之后才会发现,这么多人的屋子里,竟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每个人都静静的坐着,或是闭目凝思,或是临时抱佛脚,就是没人说话!
看到田路进来,或许是对他年轻的外表有些惊讶和好奇,有几位频频看了他几眼,但是很快就又收回视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这种有些沉闷,又有些紧张的气氛让田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刚才还想找几位答辩者好好聊一聊呢!
屋里暖气烧得很足,坐下之后。田路很快便感觉到了一丝燥热之意。
每一个人的答辩时间大约是十五分钟,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显得非常漫长。田路实在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但是左右看了看之后。发现大家都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又打了退堂鼓。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
每进去一个人,等候的人们就会变得更紧张一些,而答辩完的人则或欢喜。或沮丧的离开,等候区的答辩者数量也在渐渐的减少了。
大约走了一半人的时候,田路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号码!
“十一号,请进来!”
心头一跳,田路连忙站起身,上下扫视了一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抬起头。挺起胸。快步走进了答辩的会议室之中。
轻轻的关上房门,田路转过头向四位评委点头示意,并用“各位评委,大家好”来做开场白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已经把整个会议室看了个通通透透。
用来答辩的会议室并不大,也就三十平米左右。
山庄方面清空了里面的设施。只给评委们留下了一排桌子和四把椅子,当然。在评委的对面的空地上还有一把椅子,是给答辩者们准备的。
“田路是?”
对田路点头示意之后。一位评委微笑着说道:“请坐下!”
看到这位面容和善的评委,田路忽然心中一动:这个人,他上个周末见过!
不动声se的坐下来,田路挺直身子,直视着评委席,心中却是暗暗惊讶了起来:除了刚才说话的那人之外,还有一位评委,在上周末神经外科年会时也和冷冽坐在一桌!
对于田路的反应,两位见过他的评委都是非常满意的暗暗点头。如果这个年轻人当场和他们打招呼,那可就太不懂事儿了。
面上是淡淡的微笑,但是田路心里却是顿起波澜:冷冽提前为他下的一步棋,今天看来真是要起到作用了。
说心里话,田路不太认可这样的事情,同时他也认为自己绝对用不着这样的照顾。不过眼下的情况,他当然不会不知好歹的去表现什么,唯有尽量保持着心平气和的状态,尽力做好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
相对于见过田路的两人来说,另外两位评委对田路的年龄就比较惊讶了,其中一位头发hua白的评委推了推眼镜,讶声问道:“田路,按照申报资料来看,你本科毕业八年,而且是今年才刚刚回国,是吗?”
“是的,刚到附二院神经外科工作不到半年。”
田路点了点头答道。
另外一个高个评委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边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田路,嘴里低声的自言自语道:“呵呵,三十一岁,这可真够年轻的。”
“年轻有为嘛!”
最开始说话的那位评委不动声se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笑道:“我看了看,人家旧金山医学中心的洛克教授,对这个年轻人评价可是很高的!而且还在《nature》上发表了三篇文章,这个成绩也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啊!”
谈笑间,三篇文章是基础,而非临床的短板被含糊了过去。
高个评委有些不以为然的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反驳,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又忍了回去“啪”的一声把资料放下,沉声道:“好了,那咱们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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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请个假,今天只有一更,晚上就不写了。
没有别的安排,只是白天走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凌空摔在台阶上,然后一路轱辘到底了。摔得有点儿狠,跑去医院拍了个片子,骨头是没事儿,但是臀部和腰间的位置肿起老高,不能坐和躺,只能趴着,码字太不方便了。
休息一晚上,明天好转一些就恢复正常更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