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邢趁机抱着她说:“小姐,你先把衣服穿上……”
姚婉玲用力推他,推不动就双手在他脸上乱抓,声嘶力竭地嘶吼:“混蛋!去死!不要你管!”
阿邢脸上被她抓出了血,也被她抓出了火气,他大声说:“如果不是你出的主意,事情怎么会这样!你是小姐,我是侍卫,你发了话我只能遵从!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后悔也没用!你不肯穿衣服,一会儿你爹爹来了,你怎么面对他?”
阿邢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村民们听的,告诉村民们,他没有说假话,小姐是自愿的,他之所以会和小姐在祠堂里发生关系,全是小姐的主意!
果然,围在外面的村民们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姚婉玲小姐和侍卫阿邢偷情!
有人大骂起来:“不知羞耻的贱男女!什么地方不可以苟合?偏偏要在祠堂里污了祠堂!”
有个男人便不厚道地笑起来:“呵呵,是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吧?毕竟破瓜是很痛的!”
男人们哄笑起来,一个男人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有哭声,现在被人发现又后悔了!”
一个中年大婶说:“后悔了又迁怒侍卫,真是野蛮的小姐!”
另一中年大婶不屑地骂:“再怎么样,也不可以污了祠堂!”
外面的七嘴八舌,姚婉玲听得清清楚楚,她小脸泛白,她是有苦说不出!
阿邢那一番话,一语双关,语带威胁,大有她再打他骂他的话,他就把她姐弟想害小秋兰的事,全部说出来!
她现在下身酸痛,神情崩毁,那有力气穿衣服,这个时候见爹爹,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念至此,她几乎是瘫软在阿邢身上,阿邢劝说她:“小姐,我求你了,我给你穿上衣服好不好?”
姚婉玲不置可否,阿邢趁机手忙脚乱地给她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