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三点左右三哥悄悄地摸了回来。
“几位兄弟,久等了。”三哥扔下衣服一拱手接着说道:“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如果城门迟迟不开,估计老百姓就快散了,到时候就算城门再打开,想要再通知疏散可就难了。”
“可是那地方我们没去过啊,怎么也要几天的时间摸摸情况啊!”
“那地方我熟悉,首先咱们要干掉门口两个站岗的然后换成咱们的人,拿到口令,然后就能直接溜到军长办公室,干掉两个门卫,换上咱们的人,剩下的就是假传军令了。而且,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军长那屋子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怎么样,干不干?”
“要是那个军长宁死不从怎么办?”老鬼问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国军中也有不少宁死不屈的真爷们。
“嘿嘿,只要有他在没有不从的。进来吧,兄弟!”
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穿着一身大褂,留着标准的学生头,文质彬彬,怎么看都像个书生。
“这位是?”我看向三哥问道。
“这位是神医,以前祖辈都是在皇上的刑部负责抡鞭子拿烙铁的,民国之后这小子便当了医生,只是知道的没人敢找他医治,呵呵。”三哥看到神医瞪眼就没再说下去,估计神医对自己祖辈的职业并不买账。
“咱们可没有那个功夫动大型啊!”
“那到不用,如果这军长记性不差的话,估计见了我就会乖乖听话了的。”神医看我们一脸质疑,接着说道:“我曾经帮他们审过一个犯人,当时这军长也在场。”
“那就事不宜迟,干!”
一行人,穿上三哥偷来的军服,向着守备司令部出发。
轻松的打晕了两个昏昏欲睡的站岗小兵,柱子和老鬼站在门卫的位置上。弄醒了其中的一个,看到钢刀架在脖子上,裤子竟然立刻就湿了,很轻松的问道了口令,然后三哥一个手刀再次让他昏睡了过去,
靠着口令顺利的爬上二楼,和巡逻兵对了一遍口令后,跟着三哥东转西转的摸到了军长的办公室门外,三哥和耗子走在前面和值班的哨兵,一边敬礼一边对了个口令,迅雷不及掩而的一个手刀,轻松的放倒了两个小兵,我和神医推门走进办公室,不知道能不能打响的手枪直接顶在一脸愁容的军长的脑袋上。耗子和三哥把两个晕倒的守卫扔到屋内,拿起枪便站到了门外。
“你们是什么人?**?现在可是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不愧是军长,脑袋上顶着两把枪都能这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