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明明知道她服用过由鬼煞心血炼制而成的赤焰丹,身上必定沾染了煞气,但仍是这样毫不犹豫的向天道起了誓!
这......
冷弥浅眼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灵雪,你果然够狠!
曲然的话铿锵有力,这不得不让屋里原本还有些窜动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们都是神殿里颇有威望的长老,自然知道像这种天道之誓意味着什么。
既然曲然大祭司一力担保,那他们自然是深信不疑。
“大祭司既然起了天道之誓,我等自然是深信不疑,既然如此.......”
风长老的话还未说完,灵雪的声音便又强插了进来,“.......昨夜嫡公主当真在云水阁?”
冷弥浅抬眼看去,瞳色阴寒,“.....自然在。”
“可有人作证?”灵雪追问。
冷弥浅眉间微蹙。
“昨夜大祭司一直在圣樱阁书房忙着处理折子,还和长老们商议了这个晚上,恐怕是不能为嫡公主作证了。”灵雪幽幽的看了一眼曲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曲然双眉蹙成一团。
灵雪见状心里一喜,缓缓转过头看向座椅上的冷弥浅,“......嫡公主跟月皇绢蝶情深,想必是跟月皇形影不离的,可是这样?”
冷弥浅眼里骤起狐疑。这个女人怎么又突然提起病秧子了......
“当然是这样!”天阴听的火大,想也不想便驳了回去,“.....昨夜我家小姑娘陪了寒小子一整晚!我们都能作证!”
话音刚落,冷弥浅便暗道不好,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这么口快!
果然,灵雪眼里浮现得逞的笑意,“.....即是这样,那为了证明嫡公主当真与此事无关,海棠昨夜见到的人并非嫡公主,那还请月皇能亲自出面澄清这件事。”
冷弥浅心下沉了沉,看着灵雪眸间的冷笑,不禁警铃大作。
kao!这个女人根本就知道病秧子没醒的事!
一旁的曲然明显也想到了,面色黑的阴沉,“....昨ri宴会上,本祭司就曾说过月皇受了风寒不能见风,如何能出面澄清?”
“噢?是吗?”灵雪哑然失笑,“.....这倒是奇了,嫡公主的双腿突然不能行走,精神却比之前好了许多,一向健硕的月皇却突然受了风寒不能见风,反倒柔弱了许多。这所有事怎么都搁到了一块儿?大祭司当真不觉得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