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个最好的视角又不会被发现,冷弥浅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木架子后面挪动着身子。只可惜无论她怎么看,眼前总会有个东西近距离的挡住她一大半的视野。
嗯?到底什么东西....
冷弥浅脑袋往后仰了仰,双眼认真的看向自己所在的木架子,这才发现自己身藏的木架子上面满满的放着大小不一的酒坛子,颜色各不相同。
不知为什么,每当冷弥浅将视线落在酒坛子上,心里总会莫名的升起一种悲凉的感觉。
嗯?想想也是,昨天在河水里浸了那么久,又睡了一晚上的湿衣服,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浑身不凉那才奇怪。
“啧啧啧,这个不错,细皮嫩肉很适合做衣服,正好手套破了....”老人的声音低吟浅笑着,让冷弥浅心里一颤。
细皮嫩肉.....
做衣服?
什么....情况?
冷弥浅被老人幽幽低沉的声音震的感觉自己血液凉了一大半,再想着刚刚那两个男人说过的话,冷弥浅似乎有些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那两人将人比作「货」,又说什么融掉之类奇怪的话,还提到了阴损、噩梦........
现在老人又说「货」可以做衣服.......
难道这个药老是专门对人下手的心理变态?以杀人取乐?
看到老人正在搬着地上的「货」,冷弥浅赶忙认真瞧去,心里不禁默念着千万别是明若寒那病秧子啊!!
她如今躲在这里已是冒了天大的风险,身上连把能防身的匕首都没有,只有腰间小包里一大叠的银票和那仅剩的一枚微型炸弹,她不敢赌啊!!!
若是野外,她大可以将那枚微型炸弹扔出去.......
但她如今是在树洞底下啊!
这地方要是给炸塌了,她岂不就是同归于尽了???
“你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绑着我做什么,你是谁?!!”被老人放到石台上的「货」突然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张脸,「货」开始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