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炫黑的兰博基尼停在浅湾别墅门口,墨祖北潭来到诺大的客厅里,只见空无一人,唯有权一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垄叔呢?”
权一棱摇了摇头,下巴微昂,示意桌子上的信封。
墨祖北潭坐下,打开信封,剑眉紧皱,书本大小的纸上只有简短的几行字:北潭,对于四年前的事情,我之所以做那些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理解。让我告诉你真相,我做不到,这血淋淋的真相太过残酷,告诉你也就等于再次揭开我心底缝的密密实实的伤疤,原谅我的自私。让我带着真相走远一点,我这个糟老头子留在你的身边只会给你增添麻烦,这栋别墅归还给你,和子恪那丫头好好的过,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曾经......对不起!
墨祖北潭紧握着拳头,黑眸眸底闪过一丝冷血,偏头冷声吩咐:“一天内,给我找出垄念峰的具体位置。”
“是。”
权一棱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低声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部长和国务卿先生?”
墨祖北潭拿着信封不由的陷入沉思,片刻才缓声开口:“不了,这件事先暂且保密。”
“是。”
“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权一棱翻看着平板有条不紊的说道:“所有的协议以及毒品转让证据都准备好了。”
墨祖北潭应了声,陷入长时间的思考,四下一扫,心脏骤然一疼: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很想知道垄念峰到底对他隐瞒了些什么,但愿不是最糟的真相。
但,当墨祖北潭得知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以及四年前的真相时,他毅然的拿起手枪对准了垄念峰的额头。(后话)
回到总统府,已是后半夜。
墨祖北潭轻声的合衣躺在浅子恪的身边,安静的听着女人的呼吸声,此刻那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使他原本不安的内心逐渐流入一丝温暖。
清晨,浅子恪揉了揉惺忪的睡眸,偏头看去,身旁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猛地想起还要上班,浅子恪洗漱完毕飞奔到餐厅,只见一大一小安然祥和的用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