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子恪疾步跑过去,跪在男人的身边,只见他脸上大汗淋漓,眉头紧皱,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你,北,北潭.......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浅子恪哆哆嗦嗦的轻抚着男人的脸庞,想要将他扶到床上。
墨祖北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则是女人着急的小脸,费力的站起身,身子猛地一晃。
“小心!”浅子恪扶着男人的手臂,虽然恨他,但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墨祖北潭低眸看着身旁的女人,眸色一沉,冷声开口:“你怎么在这?”
“我听到隔壁有动静,就来看看.....你,没事吧?”
“回你的房间去!”墨祖北潭扯了扯领带,好让呼吸能跟通畅一些。
“可是你.....”
“回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浅子恪努了努嘴,刚准备离开,突然又转过身:“我去帮你叫一下权一棱吧?”
“你敢叫试试!今晚的事,你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别想再见到你儿子!”
男人话音刚落,浅子恪没好气的离开,好心当成驴肝肺!
回到卧室,想着男人那痛苦的面孔和心惊肉跳的嘶吼声,女人怎么也放心不下,蹑手蹑脚的折回旁边的卧室。
来到里屋,只见墨祖北潭合着衣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黑色衬衫大敞开着,露出胸前健硕纹理分明的胸肌。
浅子恪小脸一红,找到浴室打来一盆热水,小心的为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毛巾滑过男人刀刻般的脸颊,心底不由得一阵心疼。
女人微蹙起眉头,晚上还跟他撒火抢孩子的抚养权,现在又偷偷摸摸的照顾他,这算什么事?
不过话说回来,她和他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长达大半年之久,感情是一定有的,更何况现在还有了孩子,感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