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懂什么?这些人都是在算计娘呢,不然,你以为那慕子然当初怎么会闯进咱们家去吗?从你二哥出事,到我们一家人连夜逃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咱们着了别人的道儿了,若是此时娘再把东西交出去,那咱们还有命活吗?”许氏直到看不到慕子然的身影了,这才对着她那气急败坏的女儿低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娘,慕小侯爷不会说话不算话的,他现在有什么必要骗咱们呢?而且,您也可以先让他放咱们出去,把我和二哥的事情办好了,您在交给他啊?娘?您快好好想想吧,叫慕小侯爷回来啊?”蒲锦雪终于是有了一线希望,也是有了一丝丝的小激动。
若是慕小侯爷问她有什么需要的话,那她当然是希望嫁给他了?为妻为妾她都愿意,话说,若是在这之前,她是万万不会给人家做妾的,但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挑剔呢?且不说自己那双接近残废的腿了,就说她现在的身份,还有许氏和蒲老大和离一事,那可都是她条件中的硬伤啊,所以她现在十分的知足,无论是妻还是妾,她都不介意。
她一定会让那慕小侯爷全心全意的只喜欢她一人的,只要男人的心在她这边,那她还怕什么呢?刚刚那慕小侯爷‘满怀深情’的看了她那么一眼,是让她怎么也无法忘怀的。(咳咳……痴蒲锦雪哇,人家看了人一眼,就叫深情了?)
“雪儿,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的心思娘知道,娘不会让你受苦的,你要相信娘,眼下的一切,都是暂时的,雪儿,你听娘的没错!”许氏叹了口气说道。
若是真的答应了慕子然,到时候怕是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而让她也很是不解的是,这慕子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为什么对此事也十分的紧张呢?按理来说,那件事情,同他们平阳侯府并不产生什么关系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除非……
许氏一想到了这个可能,她的心竟是狂跳了起来,突然间她深深的觉得,怕是她手中的这个东西若是利用不好的话,便是一个祸端。
“娘……”蒲锦雪很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可是无论她怎么说,那许氏最后都呈现一种自己深思的状态,完全的不去理会她。
她也是没有办法,气呼呼的不顾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便是坐了下来。
不对,等等,刚刚他们提到了玉佩?难不成那件东西就是玉佩吗?蒲锦雪终于是想到了,当初,不就是她娘让她拿着一枚玉佩去了侍郎府求救去了吗?难不成就是那块玉佩吗?可是,那块玉佩可是在她的手中不是吗?
其实,当年她娘虽然让她带着玉佩上京都,但是,许氏并没有让她把那枚玉佩交出去,而是故意的在许侍郎的面前提及此事,她娘说了,万不得以,不可以把东西交上去的,本来,她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的想法,毕竟,当年,她们在乡下真是没法活了,所以,她只有抱着一试的态度去了。
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是那样轻轻的一提,那许侍郎便是十分的开兴,万分的激动,她有偷偷的去看,只是一块极为普通的玉佩而已,虽然成色十分的好,但是,许氏给过她比这成色好的可是也有的,看来她还真的小瞧了它呢,现在又见到慕子然这样的想得到,那蒲锦雪就更加的对那块玉佩十分的好奇了,同时,她也是十分的兴奋,暗道,若是慕小侯爷知道这玉佩在她这里的话,那是不是就更会对自己令眼相看啊?
想到这里,那蒲锦雪的小心肝儿便是不由自主的怦怦的跳了起来,现在她所要做的便是,她要怎么同慕子然说这件事情呢?有许氏在这里,难道她要撕破了脸去吗?只是,若是真的撕破了脸去,那日儿后,她还要靠谁去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许氏目前的这种状态,日儿后,还会是她的依靠吗?她现在所有的资本,不就是那块玉佩吗?所以,那蒲锦雪这样想来想去,一下便是陷入了两难的状态中。
而那边许氏当然还是陷入自己的思考当中,所以根本是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也是已经在打那块玉佩的主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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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慕子然去了天牢看了许氏?”海王爷沉声问道。
此时海王爷身在宫中,因为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可以接近希妍的机会,所以今日他只是命人把那蒲锦雪给送进了大理寺天牢后,便是命人在那里看守,对于那块玉佩海王爷可是志在必得,只有得到那枚玉佩,他才有可能再同希妍重修旧好,所以,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回禀王爷,是的,而那慕子然功力深厚,奴才不得近他的身,所以也是没有听到什么,可是奴才可以从他的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也是失望而归的。”前来禀报的人回禀道。
“慕子然……”海王爷剑眉上挑,低喃了一句。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随着一声声宫人的通禀,海王爷向他那正向他回禀事情的属下使了个眼爸,那人便是很低调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