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说完,众人又议论纷纷,而姚豆豆则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慕容坐下以后,孟秋鹤又对慕容点头致意。
“原是如此,谢某不曾想今日竟然会败在姑娘手里,姑娘也不需客气,输就是输,我谢昭坤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说话又岂能出尔反尔,在下即刻便离开中州,此后永生不踏入中州地界,诸位,告辞。”
谢昭坤说完就转身拂袖而去,众人见及此处,更多的却是冷嘲热讽。
随后学会继续进行,孟秋鹤与姚豆豆以及慕容商议良久,最终才确定了五位学识与人品都十分不错的少年进驻太学院,而这几人加起来也不及谢昭坤的十分之一。
姚豆豆在回宫之时,就偷偷的写了一封书信,差人送去给即将离开中州的谢昭坤,书信大致的美容是举荐他到云州去给晋王做一个幕僚,至于谢昭坤最终会不会去云州,一切便只能随缘。
学会结束以后,天色已然近晚,为了两位天女的安全着想,孟秋鹤主动提出,让两位天女与他共乘一车,好结伴回宫,但却遭到了两位天女的婉拒,姚豆豆是想趁着这次出宫去拜访一下裴少陵,而慕容也想着去皇极观分观取些物件,顺便了解一下近期分观的业务情况,至此,三人便在运河上游分道扬镳。
姚豆豆在镇国大军府外站了良久,也不见府里的人作出回应,心想这裴家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将军夫人生了一场重病,怎么所有人都变得神秘兮兮。
姚豆豆又敲了一下将军府大门,就发现门好像并没有关严实。
姚豆豆穿过了前厅和走廊,就发现将军府里竟然空无一人,当她来到西厢之时,厢房里又传出了阵阵嘈杂的声音。
“老爷,小的瞧夫人这恐怕不是不行了,与其让夫人如此的痛苦,倒不如给夫人个痛快。”
姚豆豆听了这说话人的声音,明显就是方才给他开门的老管。
“滚,老夫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此音刚落,老管就从厢房里倒退着翻滚了出来,在他手中端着的木盆也随之摔落在地。
姚豆豆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也不知这裴夫人到底是得了什么恶疾,竟会如此的凶险痛苦。
老管从地上拾起了木棚,一脸沮丧的离开了西厢,而此时厢房内又传来了裴少陵的声音。
“父亲,这件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母亲现今如此的痛苦,少陵以为我们还是应该速去请玄真观的长春真人前来帮忙才是。”
裴少陵口中的父亲,应该就是镇国大将军无疑,但镇国大将军却是有些迟疑。
“儿啊,你所言虽然有理,但是为父与那长春真人并无交情,即便为父亲自拜访,他也未必会出来见为父,何况你母亲的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恐怕长春真人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镇国大将军说完,裴少陵又接着说到。
“父亲怎可如此的悲观,想当年父亲深陷敌人的重重包围,九死一生,也不曾像今日这般气馁,孩儿坚信,长春真人一定能救回母亲,孩儿这就去请长春真人。”
裴少陵说完就走出了厢房,姚豆豆也赶紧藏住了自己的身子。
姚豆豆见裴少陵急匆匆的离开了西厢,心里又很是好奇,且不知这对父子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也不知裴少陵的母亲,现今到底是生是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