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双手铐着手铐,脚上还绑着脚镣,侍卫让她给小皇帝跪下,她却宁死不跪,还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小皇帝想靠近先知,却被晋王给阻拦。
“陛下不可,这先知与我等言语不通,也不知她心中所想,若是她对陛下意图不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晋王说完,小皇帝就怏怏不乐的回到了主位上。
宴会过后,小皇帝又在上书房单独约见了晋王,而姚豆豆则悄悄的回到了皇极观。
梨香给姚豆豆斟上了一杯香茶,姚豆豆则让杏香赶紧关上皇极观的观门。
“天女娘娘,你不是去乾元殿赴宴么,怎么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样子。”
姚豆豆端起茶来浅饮了一口,而后就把杜凯的事情给梨香说了一遍。
“这家伙现今就赖上我了,若这不是皇宫内院,搞不好这家伙直接就要用强。”
姚豆豆说完又放下了拂尘,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梨香眨了眨眼,也是想帮姚豆豆出出主意。
“对了了天女娘娘,这次晋王殿下凯旋而归,想必裴将军也该回来了,若是他继续在宫里任职,那杜凯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梨香此言一出,姚豆豆便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话虽如此,但今天在宴会上,我却并未见到裴少陵。”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说道,杏香关上了观门,正好从外边进来,她听了姚豆豆的疑惑又接了句嘴道。
“天女娘娘在宴会上没见到裴将军也是正常,我听宫里的一些太监讲,说裴将军的母亲好像旧疾复发,所以刚从前线回来就待在家里门票,伺候母亲,即便是庆功宴也无暇顾及,而陛下也请了宫里最好的太医前去医治,好像效果都不甚理想。”
杏香说完,姚豆豆的心里就生出一丝的担忧。
“原是如此,也不知他母亲究竟是得的什么病,有空我还真想前去瞧瞧。”
“哎,裴少陵这家伙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了,我这么一直躲在杜凯终究也不是个事。”
姚豆豆用手托着下巴,显得很是烦躁,而杏香则给姚豆豆出了个馊主意。
“哎,天女娘娘,不如这样,奴婢瞧那杜凯不过就是个羽林卫的郎官,不如你去请皇后娘娘帮帮忙,就说那杜凯行为不检点,把他给赶出宫便是了。”
杏香说完,姚豆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而梨香却有不同的意见。
“天女娘娘不可,我这师妹做事就是不过脑子,想那杜凯能够在羽林卫里出任郎官,近身保护皇帝安全,想来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子弟,且是你想赶就能赶走的,依奴婢所见,天女娘娘你既然答应了要给他个生财的门道,何不因势利导,您眼下不是就想在宫外开几处皇极观的分观么。杜凯既然能替陛下分忧,显然也不庸碌之辈,加之他如此热衷名利,只要能用得好,说不定还能为天女娘娘您省去不少的麻烦。”
姚豆豆听了梨香的分析,顿时就茅塞顿开。
“嗯,还是梨香姐姐深得我意,就照梨香姐姐说的去办吧。”
对于姚豆豆的客气,杏香则显得有些诧异,因为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师姐竟然早已取得了天女的信任,而自己还在跟天女闹别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