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受伤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安昊初,也就是安家刚从国外回来的少爷,好像和夫人走得有些近,一直在医院照顾夫人,救了夫人和暗中保护夫人的应该都是他。”
封管家绷紧了心弦,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周到,那晚先生原本是通知了别墅派车去接夫人的,不巧那晚别墅的车都送到店里保养了,等他联系上车再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夫人的电话打不通,他们足足找了一夜,第二天夫人自己打电话给周阿姨报了平安,他心里有些浓浓的愧疚,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他只求封先生能让他继续留下,可是屏息等了好一会,沙发里的人依旧岿然不动,神情平静无漾,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久,那人终于淡淡地说了句,“既是败类,那就都不用留了。”
“至于安昊初,随他去,另外,找两个可靠的人跟着她,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封景深猛吸了一口烟,眼眸复杂的凝着窗台的那盆仙人球,掐灭烟头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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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总裁,您这藏得够深的啊,她就是你那位神秘爱妻吧!既然娶了你就好好对人家。看这娇滴滴的人儿伤了多心疼啊,你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额头上的伤顶多一星期,你这又给人整病了,还有那手腕上肿得跟棒槌似的,脚上的指甲都没了,十指连心,也够受的了。”陆大医生大概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见着封景深就忍不住又开启了话唠模式。
“是我大意,她怎样?”封景深一反常态尽然没有反驳。
陆骁很诧异地抚了抚差点滑掉的眼镜,咽了咽口水才回答:“高烧到40度,打了退烧针,额头祛疤膏一天三次按时抹,脚伤前期应该是经过专业处理,注意点尽量别碰水,按时换药就行。”
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最糟糕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你是有多饥渴啊,才能把人给弄成这副模样,强烈抵触别人触碰,不得已打了点镇定剂,绝对不能再刺激她的情绪,她已经有自残的倾向了,不然……”
封景深眼眸一缩,脑子里只拣出了一句抗拒别人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