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勰戏虐地看了冯清几眼,他竟是一把紧紧地将她搂进了怀里:“你去哪里?你还没陪本王喝上一杯呢!不喝不许走!”
“彭城王你喝多了,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我是谁?”冯清没好气地吼道。
“你是谁?不过就是万楼里的姑娘吗?竟敢对本王这么无礼,来,亲本王一口,亲了就恕你无罪!”拓跋勰故意将脸伸了过去。
“你们都还傻愣地站在这里?还不快将这醉酒的彭城王拉走!”冯清暴喝了一声。
震耳的暴喝声一瞬间便让所有的侍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忙都上手去将两人分开,拓跋勰就是死死地抱住她不放,侍卫们下手又不敢太重,都怕伤到了这两个重要的人物,在拉扯间,冯清措不及防地被拓跋勰亲了一口,他竟还美滋滋地说道:“你不亲本王,那本王就只好亲你一口了!是不是很回味无穷啊?”
冯清的脸腾地红了,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但碍于他的身份,她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气愤地甩袖离开了。
拓跋勰被侍卫们强行抬回了他的住所,他竟是又耍了好一阵子的酒疯,才倒床呼呼地睡着了,侍卫们都舒了一口气,都疲惫地离开了。
回到房中的冯清越想越恼火,气愤地一把将碧儿拽了过来:“你不是说这次万无一失吗?怎么到头来却演变成了刺客的事件?你能给本宫一个合理地解释吗?”
“皇后娘娘息怒,奴婢明明在彭城王的酒里下了春,药,也是亲眼看见他走进了昭仪的房间,不可能出错啊!难道我们反被这昭仪给算计了?”
“你这分明是在推卸责任,难道这冯妙莲还能自己扎上自己一刀不成?今天这彭城王又如此地羞辱本宫,本宫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皇后娘娘,您不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吗?冯昭仪据说可是个练家子,怎么那屋里竟然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那刺客怎么会用那么短的一把匕首刺杀于她?那一刀应该正中前胸才对,怎么会刺的那么偏?”
冯清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觉得碧儿的分析不无道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也觉得这冯润似乎也太难对付了,难怪大姐冯姗生前屡次下手都失败了,竟让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她不仅长的妩媚,而且还太过智慧,想想都是她自己太轻敌了。
夜半,拓跋勰带着他傍晚喝剩下的酒来到了军医的营帐,军医慌乱地披上了衣服前来迎接,拓跋勰开门见山地说:“你给本王好好查查,这酒里到底被下了什么药?”
军医接过了酒壶仔细地闻了闻,又抿了一口尝了尝说:“如果没判断错的话,这酒里应该是被下了药效很凶猛的春,药,这药能让服药的人短时间内失去理智,会让人直接去寻找心中所爱之人,这种要已经在江湖上绝迹好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酒水里?”
“不该问的就别问,不许对任何人说本王来过你这里,如果泄露出去,小心你的脑袋!”拓跋勰对军医发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