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初生婴儿已经无影无踪,窗户破了一个大洞,玻璃满地都是。
榕老太哭得死去活来,当场晕厥。
这时,村子里有威信的长者苏肃老太公,就站了出来处理这件事情。
老太公第一件事,当然是要立即把莲姑的丈夫苏大根叫回来。
但是当他一提起苏大根,乡亲们有些人就傻眼了。因为从莲姑怀孕到生产,期间发生了耸人听闻的事情,苏海都一直没有回来过。
刚开始乡亲们都议论着说,苏大根在外面打工,工作太忙,分不开身。但是也有乡亲惊惶的说,苏大根最近一次回来,都是一年多前了,而且回来的时候,也是瘦得皮包骨,挂着两个大眼圈,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晦暗之气,有气无力、死气沉沉的。
这乡亲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显出了惊悚的神色。这部分人当时都是见过苏大根的。确实,当时的苏大根实在太不正常了。
老太公就安排了乡亲们,一方面把榕老太安顿好,把莲姑的尸首收进棺木里,暂时搁置在宗祠里。另一方面派人在榕老太的屋子里,找苏大根和莲姑娘家的联系方式,例如住址、电话号码什么的,但是找了大半天都找不到。
“也就是说,这莲姑的身份,根本就是个谜,没有谁知道她老家在哪里……”
另外,老太公更是安排了大量人手,去搜寻那婴儿的下落。不过,全村人陆陆续续的找了半个多月,也是一无所获。
于是这生下来不到半个月的大白胖小子,就这样神秘失踪了,不过那窗口上破开的大洞,可能说明了一件惊悚的事情:那婴儿就是破窗而出,逃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事件,本来应该属于大案,但是由于太过诡异离奇,镇上派来的警察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暂时搁置下来,并且要求乡亲们别对外宣扬,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事情根本就是一团谜,苏大根和莲姑娘家的人都联系不上。所以莲姑是不能下葬的。加上大热天,尽管乡亲们在莲姑的棺木周围都撒了石灰,还是掩盖不住尸首腐烂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因为我是回来办酒席的,所以乡亲们挺为我们着想,所以才阻止我不到宗祠里去。也不然我们去榕老太家去,是因为她家里祸事实在太多了,我们却是回来办喜事的,暂时不能让我们知道。
“苏海哥,你跟在你外公身边好几年了。觉得这事该怎么解释?”
二梁开口问我。
“很难说,也许另有原因。我觉得要先到榕老太家里去看看,再看看莲姑的尸首再说。”
我含含糊糊的解释了一番。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可能是饿死**祟,不过我是不能直接跟他们说的。否则引起他们更大的恐慌。
“还是等回去后,办完酒席,跟小樱到榕老太家去看看再说。”
我心里计划着。
七八个小伙伴,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由于都有自己的工作或者学业,平时聚在一起的机会少之又少。今夜难得这么人齐,小伙伴们都有很多话要说,氛围非常的热烈,不知不觉的,桌上桌下,已经摆满了空盘子、空啤酒瓶。
我也喝得有点头晕,小伙伴们还一个劲的灌我喝。不过这啤酒冰得太冷,喝得我直发颤,只好尽量推脱。
“苏海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难得今天这么人齐,你也不尽兴一下?是不是出门之前,小樱就早有交代了?”
二梁满脸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把一支刚开了的啤酒往我手里一塞:“喝吧,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好啦,村子离镇上有点远,大家还是少喝点吧。”
我对二梁摆摆手。
“少担心了大狗子,我在镇上有亲戚,大把的房间等你睡。如果你住不惯乡下狗窝,大不了到镇上的旅店住一晚呗。”
二梁对我说。
“二梁,你就别强迫大狗子了。人家等下回去,还要跟媳妇儿做作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