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强哥的凶悍,洋子轻轻嗯了一声,她也不说话了,两只玉手摸着陆华强的胸膛,慢慢地就顺了下去。解开裤带,放松裤头,手就伸了进去,抓住了那根旗杆一样的大家伙。
两只手在那摸来摸去啊,洋子真会摸,摸得强哥都龇牙咧嘴了,舒服得直叹气。
接着,洋子的身子就像蛇一样扭了下去。
男人的裤头被解下来了,男人的家伙露出来了。男人的家伙又不见了一半以上了,那是被女人的嘴含进去了。
这回,强哥是舒服得浑身发抖了。
女人又把男人的大家伙给吐了出来,这回不再含进去,而是用舌头舔,舔来舔去的。她的舌头真灵活啊,像是一条柔软温软的小蛇,贴着男人的雄柱转来转去。那舌尖真带劲儿,把两颗牛蛋蛋给拨来拨去,拨得男人都痉挛了。
而最美妙的,是女人的嫩舌顺着那颗硕大的和尚头,从四面八方轮着来,不断地根部舔去。舌头滑过那层皮下边的敏感地带,让男人禁不住抓住了她的头发,发出哼声。
“这招太舒服了……”强哥嘀咕着说。
他觉得洋子在这方面的本事,几乎不亚于由美子了。两人各有特色,由美子是非常擅长用两片樱唇来吸吮和亲吻,而洋子则是舌头,这真是一条妖精般的舌头。
要是让两个人相互学习一下就好了。
洋子舔得那是一付乐在其中、其乐融融的样子,强哥却被舔得凶性大发。他双手一提,将洋子拉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成大白羊了。低头在那对颤巍巍的**上咂了一会儿,然后就让洋子微微侧着身子,然后拉起她的一条大腿,贴在他的胸膛上,高高地翘起来。
门户大开啊!那里的鲜嫩和湿润,是每个男人的最佳温柔乡。
“洋子,我要操你!”陆华强恶狠狠地说。
“嗯,好的。”洋子柔声应着,接着就因为身子被贯穿而发出娇媚万分的哼叫。
窗外的黑色不动声色地变着颜色,像是有个无形的巨人,不断地往空中涂着浅浅的透明白。开头还看不出来,这涂得多了,就渐渐白了。于是,白天就来了。
洋子觉得浑身的骨架都快散掉了,她喃喃地说:“强桑,你是我遇见的最强壮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样的,被捣穿的感觉……**来了三次。你……你不要杀死我,我舍不得死。”
“老实说,你不会觉得我真要杀死你吧?”陆华强问。
“我们没爱爱前,我还真说不准。”洋子老实说:“会所真是你捣毁的,你一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会有可能杀人灭口吧。但现在,我感觉得出来,你是珍惜和爱护我的。你知道我身体的承受能力,所有没有全力对我冲撞。这样的男人,同样也舍不得杀我吧。”
陆华强哈哈大笑:“你这个女人,让我说你傻还是说你聪明好呢?我一直没打算杀你,我知道你不会泄露我的一切事情,我不是说了,以后跟着我混么?”
上午美美地睡了一觉,中午冲凉的时候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背后式,把洋子弄得大呼小叫的,浴缸里都掀起了一米多高的波浪。
下午,陆华强给了洋子五千美元,说是给她零,这段日子就什么都别干,好好休息和逛逛街,等着他联系她。强哥倒是不担心黑泽天、大川觉或是谁会找洋子回漫夜。现在会所被毁,黑泽天要应付的事情多着呢,足够他焦头烂额了,哪还有空顾得上这些女孩。
虽然会所被毁,那些做陪侍的女孩倒不用担心活路,在长崎,像漫夜这种高档情会所起码还有个百八十间,更高级的也有四五十间。至于其它低档次的,那真叫做过江之鲫啊!哪个地方不缺女孩?不过,强哥可不答应洋子再去做陪侍。
下午,强哥就一个人驾车去玛利亚的庄园。
驾车进了庄园,在一片榕树下的车位上停好车。陆华强刚从车里边钻出来,就听到上边传来破空声,好像有谁拿东西砸下来。
这也太小儿科了!
陆华强心中暗笑,他看也不用看,听风辨位就行了。身子朝右侧一闪,那东西就打了个空。一道窈窕的人影扑下,被强哥抓住手臂一扭一按,打人的东西掉在地上,她也老老实实地趴在车厢上。她发出惊叫,用力扭动,却挣不脱强哥的魔爪。
这个女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无袖武士服,白嫩的胳膊和大腿看上去就让人想入非非。在扭动身体的时候,明显从武士服下边凸起来的圆臀也在一晃一晃地,看上去真是美不胜收。她扭头看向陆华强,恨恨地嚷:“放开我!”
“这么快就想杀我了?”强哥嘿嘿地笑。
“谁想杀你了,没看到我用的是木剑么?就是想吓吓你。”女孩嘀咕着。
她可不就是九条樱子!
陆华强一本正经:“好,按照上次的约定,你要是想杀我没杀着,就得被我狠狠干一场。你现在是吓我没吓着,也要受罚,亲一口!”
说着,啵的一声,在樱子的红润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放开她就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