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茹呢，一个闷声不吭什么也帮不了辅导员，还一心想要转系的学生，自然是没那么受欢迎的。时间久了，辅导员慢慢的偏向了黎晚晚。
很容易想明白，但陈茹却没有办法接受，她努力的争取奖学金，除了条件确实一般需要奖学金作为生活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转系。
结果到了学校的第一个奖学金她就没有竞争过，之后可能也是没有办法。
她生气的去找辅导员理论，吃了闭门羹，在办公室附近遇到了黎晚晚。
黎晚晚还是打扮的潮流时髦，和穿着朴素过时的陈茹仿佛两个世界的人，她和陈茹肩膀擦到了一下，她就十分嫌弃的拍了拍。
看清陈茹的脸后，想起她和千芊是一个宿舍的，灵光一闪，阴阳怪气地叫住了要走的陈茹：“陈茹同学，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奖学金的。因为我觉得你更适合，但是谁叫你是李千芊的室友呢？她抢了我男朋友，我抢不到她的东西，也只能抢你的了。”
“除了这次奖学金，其实月底还有一次评选，辅导员想给我，我还在考虑呢？如果你能帮我让他们分手，我就让辅导员把这次奖学金给你。”
黎晚晚的话，漏洞百出，但渴望奖学金的陈茹还是听了进去，眼神晦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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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茹从奖学金被黎晚晚拿了以后，对千芊的态度就变得十分奇怪。千芊订购的国外的数学界最权威的杂志，以往一看到就会眼睛一亮的陈茹，这一次看也不看。
而且一直躲着千芊，每一天都是千芊睡了以后，才从图书馆回来。
第二天就算千芊喊她，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一次被无视的千芊把数学杂志放在陈茹的桌上，还没来及分析对方的情绪变化。
许久没有响过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对面是姜鹏。
姜鹏的项目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千芊在电话另一头都能听清楚对方的兴奋。
姜鹏对项目的进展娓娓道来，还说了很多下一步的安排。
但还没等千芊回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人的尖叫声，听到话筒砸到地上后，对面就没了声音。
工作室出事了？
千芊和辅导员请了假，直接赶去了工作室。
跨进园区大门，就看见他们那层楼的玻璃窗碎了好几个，几个工作室的员工都坐在楼下，已经有警察到了现场。
姜鹏的手臂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有几滴血珠滑落到地上。
“怎么了，有其他人受伤吗？”
姜鹏看到千芊来了，找到了主心骨，镇定了不少，尽可能简短的说明了情况：“李总，刚刚和你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有人向咱们办公室窗户砸石头，靠着近的两个员工划到了，不过只有一个位置不太巧，划到了脖子，但好在口子不深，已经去医院处理了。咱们工作室的电脑损坏了一个，不过不是主要的机子，不影响我们的软件开发进度。”
有人受伤去医院了，情况有点坏，但还在可控范围，千芊追问：“软件进度可以后面慢慢改，人没事就好，你们有看到是谁吗？”
“是几个年轻人，我们往下面看的时候已经跑了，警察现在在取证，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过，大家暂时不敢回去办公了。”
玻璃划过同事的脖子，虽然伤口很浅，但还是让不少人被吓到了。他们都是理工科宅男，平时甚至连门也不爱出，连打架都没看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项目进展到关键的阶段，姜鹏不愿意停止，但其他员工又实在不敢回办公楼工作。
最后还是千芊问了梁国华，将那套暂时还没人入驻的四合院拿出来做了临时的办公地点。打算过段时间，重新更换新的地方。
姜鹏他们只是看到了几个背影，九几年也不像后世一样到处都有监控，外面街道倒是有几个，但那像素，也就能看出是两个男人。
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调查直接陷入了僵局。
找不到人，工作也得继续进行，千芊增加了办公室的日常支出金额，在装修更现代化安保措施也更好的园区租住了办公室。
但砸玻璃的事情过了两个星期后，又再次发生了，不过这一次，保安直接抓住了人。
这是学校附近饮食店的两个员工，因为味道很好，千芊和梁俞清都去光顾过几次。
警方问询中，他们承认了这一次和上一次都是他们做的，原因就是想发泄一下，随便找的对象，只是没想到两次是同一家公司而已。
但当警方问询更多的细节的时候，两个人的口径就不再一致。
警方问的越多，两个人就越发紧张起来，最终在可能承担的法律责任面前，吓得全部坦白了。
是城东一个富家小少爷，找他们教训教训梁俞清，不过是谁他们还是没有说。
他们害怕打人出事，于是想着给梁俞清的公司整点事情，让梁俞清丢了工作，也算是教训了。
为此每周蹲点跟踪梁俞清，摸清楚了公司位置后，就扔东西砸窗户，只是没想到还害的其他人进了医院。
“警察叔叔，我都交代了，这算不算戴罪立功，不会真的判我们坐牢吧，我就收了三百块钱啊。”
“你接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后果呢？”
“我考虑了啊，所以才只砸玻璃没打人啊。没没死人吧。”
“算你运气好，都是轻伤，如果苦主愿意谅解的话，你们就没事。受害者公司老板已经说了，如果你们愿意交代是谁指使，这件事就不再追究。”
“这真不能说啊，说了我们出去也麻烦啊。”
“只要说一个姓就可以。”
“这，好吧，那位小少爷姓马。”
千芊在询问室外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脑海里快速会想姓马的人，但一无所获，她们没有和任何姓马的人有过交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