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放屁了吧,这么臭。”右边矮个子道。
“谁说就是谁放的屁,他娘的,你吃什么了,这么臭。”左边士兵道。
高个子一回头,看到已靠近的陈奎等人,楞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陈奎身后的什长张侗迅速举起硬弩,一声弓弦响起,高个子应声而倒。左右旁边二个刚刚大喊一声“啊,敌袭……”话音未落,随着硬弩的弓弦响起,也倒在城墙上。陈奎一挥手,众人迅速往城墙上冲去。守卫城门的十多个士兵,听到喊声纷纷执枪举刀,一边大声喊:“敌袭!敌袭!”崔卫率三百人迅速往城门冲杀过去,张耕率五百人也冲了过来,一半支援陈奎,一半支援崔卫。
陈奎冲上城楼,迎头碰上赶来的守敌。陈奎挥刀格开刺来的长枪,回手一刀将其劈翻,看到旁边一个手执佩刀的人,将已方的一名士兵砍倒,陈奎大怒,挥刀直奔这个将领模样的人。随着一声响亮,两刀狠狠的砍到了一起,陈奎又格开对方的刀,上前一步猛劈一刀,将对方逼的不得不退后一步,这时身后的张侗瞅准时机,举弩将其射到。
崔卫带着三百人扑向城门,守卫城门的十多人迅速被杀死,崔卫手忙脚乱的打开城门,发出信号。隐蔽在西门外的赵伍焦急的望着西门方向,静静的夜里,听到响起刀声后,令上马准备进攻,随即坐在马背上焦急的望着西门,等待城门打开的信号。
黑夜中,忽然看到城门内闪起火光,画了三个圆。没等画完三个圆,赵伍佩刀高举,大喝一声:“随我冲。”千军万马如同离弦之箭往西门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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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正在睡中被亲兵唤醒,亲兵道:“张将军,有敌袭。”
张飞一个骨碌翻身下床,快速的穿上服装,虽然左胳膊疼的张飞直咧嘴,但仍然不停。嘴里还不停的问道:“敌兵攻入城否?从哪个门攻入的?有多少人?将领是谁?”
亲兵一边将盔甲给张飞穿好,一边不停的报告道:“敌兵已攻入城中,是从西门攻入的,估计有六七千人,或者近万人,具体将领尚不清楚。”
又有一亲兵将丈八蛇矛递过来,张飞刚要接,旁边一亲兵道:“张将军,你胳膊有伤,还是……”
“有伤怎的,牵我战马来。”张飞接过丈八蛇矛道:“早就想和他们大干一场,还送上门来了,咱们正好杀个他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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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伍第一个冲入了南昌城西门,迎头就遇到了赶过来的江东军,骁骑如同奔腾的洪流般猛扑过去,刀劈马撞长枪刺,伴随着呼喊声和马蹄声,四处响起了一串串的惨叫声。赵伍根本看不清敌兵长的什么模样,就是不停的格挡、劈砍。左右两边也是杀声不绝于耳,不知杀到了什么时候,只是觉得在大队在缓慢的往前推进。突然身边一骑向他靠拢,赵伍从微弱的光亮中认出了是赵真,得知大军已全都攻入城中。赵真催马冲到赵伍前面,挡住来敌,在左右亲兵和身后几个弓箭手的配合下,加快了往前推进的速度。赵伍这时才觉得轻松了一点儿,也感到了疲乏,右胳膊酸痛酸痛的。赵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左右,亲兵队长丁慎和十五名亲兵紧紧的跟着自己,还有五名弓箭手在左右。赵伍活动了一下胳膊,高声道:“弟兄们,怎么样?还能随我一战否?”丁慎道:“我等能战,绝不落后。”催马冲在赵伍前面向敌群冲去,其余亲兵和弓箭手紧跟着冲了上去,与敌兵杀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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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淦城内,火光突起,杀声震天。
忽然,前面一骑冲了过来,只见马上大汉吼声如雷,单手挥舞蛇矛,转过街口,一连刺死了十多名靖勇军,异常凶猛,几乎无人可挡。赵真和众人正在厮杀之中,见来将凶猛,知是张飞,立即催马与众人一起围攻。张飞右手挥舞着丈八蛇矛,虽然是单手,却如毒蛇般凶猛,连刺倒了两名靖勇军士兵。赵伍也冲了过来,照着张飞身旁的亲兵,劈头就是一刀。见赵伍的刀势凶狠,劈翻了自己的一个随从亲兵,张飞大喝一声,蛇矛挟带着风声“呜”的就朝赵伍脖颈横扫过来,赵伍挥刀格挡,就听见“当啷”一声巨响,赵伍的佩刀竟飞了出去,张飞的蛇矛转了一圈,又朝赵伍横扫过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伍左边的丁慎和一士兵催马挥刀直朝张飞扑去,对横扫过来的蛇矛如同未见,为救赵伍,二人竟是不顾生死的一搏。佩刀如剑,刀锋直刺张飞脖颈。张飞大吼一声,蛇矛斜扫,那名士兵当即翻身落马,蛇矛瞬间又刺向丁慎,丁慎却不躲不闪,大吼一声:“杀!”就在蛇矛横扫至丁慎的脖颈瞬间,只听到“噗”的一声,丁慎的刀尖也刺入了张飞的脖颈,同时蛇矛也划过了丁慎的脖颈,丁慎的头颅从空飞起,但丁慎并没松开紧握的佩刀,刀尖刺入后,蛇矛巨大的惯性使丁慎身体随之倒下,丁慎的佩刀也从张飞的脖颈挑过,张飞的头颅仅有一半还与脖颈相连,“轰隆!轰隆!”二人同时翻身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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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