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躬身一拜语义和缓道:“将军大可放宽心,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杀手手里此刻既然已经有了老家院这枚棋子,就定不会靠将军府太近,鄙人恳请将军早做决断,派我等即刻前往,晚了恐家院性命有忧啊!”
冯亭略一思忖,赶忙道:“既如此,那就辛苦将军速速前往,老家院之安危就拜托二位了!”
离天在简单答话之后,拿起所佩之剑后,消失在了沉沉的慕色之中。
再说此刻的家老,在经过严刑逼供之后,仍是不同意构陷冯将军。
此刻的赤鳞侯有点气急败坏了,用严厉的语气道:“老家院,你也是明事理之人,你知道这样一直对抗下去会是什么结果,本侯劝你早早应允,免受更多皮肉之苦,岂不是好事?”
经过刑讯后的家老,此刻已虚弱的奄奄一息,用一丝仅存的气力回答道:“想让我诬陷将军,你们是痴心妄想,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让你们的肮脏目的达成!”
听到老家院还是嘴硬,赤鳞侯大为光火,他见过了太多硬气的人,初时都是一样的拒不招供,但最终还是受不了严刑而和盘托出,对于像家老如此刚强的“硬骨头”他在生气之余,也多出了几分敬畏之情。
其实他向让老人说出一些什么,尽量免受一些皮肉之苦,可是经过了三日三夜的审讯,他们内有收获道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此刻韩非的密探刚刚离开,对于此次办事不力,公子很是不悦,他也知道如果继续僵持下去,自己将会经历怎样的尴尬。
又是在仁义和职责之间短暂徘徊后,他最终还是倒向了职责。
在一番简单的命令之后,一把明晃晃的大钳子被拿了上来。
此刻的家老已虚弱的无法抬头去看了,只是依稀感觉有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在努力辩识眼前来人之际,那个人开口了:“家老啊家老,本侯本不愿对你行此酷刑,但奈何使命在身,公子催促多遍,且你有迟迟不愿配合,我对你老人家仁至义尽了,接下来若有冒犯,还请您多多海涵啊!”
说完只是手下将老人的口掰开,赤鳞侯用手中钳子夹住老人的前门牙用力一拽,只听清脆的一声之后,伴随着鲜血和剧痛,老人的牙被拔了下来。
这瞬间袭来的钻心疼痛让老家院顿时一个机灵。
方才微闭的双眼也睁开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刽子手,老人不顾从嘴里滴落的大股鲜血,用尽全力的骂道:“无耻之人,竟用此卑鄙手段,若向尔等鼠辈低头,那被家院就枉活这些岁数了,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杀不死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将是你们永远的噩梦,哈哈哈哈.“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似哀嚎又似大笑的怪异之声,让包括赤鳞侯在内的所有人都着实得被吓了一跳,看着老人此刻如镀金般惨白的脸颊,凝视那因为牙齿断裂和怒吼之后而鲜血溢满的变形大嘴,赤鳞侯顿觉拿着钳子的手好像被灌入了大量铅液,头部也似被什么重物卡到,从头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来。
所有人好像被施以魔法一般,都静静的呆立于原地不能动弹,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昏迷之际看到一团黑影闪过,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