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去下单,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道:“我光点我想吃的,都忘了问二位喜欢吃什么,可有忌口,要不我把店小二喊回来,二位再看看要不要加菜。”
珍珠道:“不用了,先生你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男人笑道:“是么。”
珍珠点头:“真的,没想到我们口味这般相近。”再看男人的穿搭,织锦,暗纹,沉稳的杏色,腰上挂着琥珀饰品,低调有品位,“衣饰品位也很近呢。”
魏子规斜眼。
珍珠当没看见,那是实话嘛,她和这个大叔的审美真的很相近,难怪觉得双重顺眼。
魏子规问:“先生方才说没吃过岳秀庄的菜便等于没来过晋城,你不是晋城人?”
男人道:“不是,不过多年前我来过一次晋城,那时候还没岳秀庄。今日故地重游,变化实在是大,连路也都不认得了。”
魏子规道:“多次偶遇,却总是忘了问先生贵姓。”
男人道:“在下姓余。”
珍珠夸道:“姓余好,年年有余。”
魏子规想起她当初谄媚的夸皇上的姓氏,哪怕沧海桑田,晋城的路都改了,她作风也永远不改:“这次来晋城是探亲,还是要定居?”
余先生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晋城很好,但是不适合我。看过亲人,停留几日便走了。”
珍珠心想那就是来探亲加旅游的,她热情的推荐旅游景点、地方美食:“像岳秀庄这样的酒楼饭菜很美味,不过街上的小吃也很有地方特色,金狮巷那里……”
珍珠和余先生边说边聊,聊得投契,时间匆匆,竟丝毫不察觉,分开时甚至觉得意犹未尽。
夜里珍珠给岁安做婴幼儿保健操,只需十分钟,据说可以促进宝宝发育,使情绪放松,促进排便。
容玄容妙目不转睛的盯着,珍珠逗道:“很舒服的哦,是不是也想享受享受,要排队。先让你们赊账,长大后用过年红包抵。”
珍珠轻轻揉岁安的软软的肚子,岁安放了个屁,拉臭臭了:“魏子规,换尿布。”
魏子规没应她。
珍珠帮岁安换了干净尿布,好奇魏子规在干什么。蜡烛旁,他在读信,珍珠蹑手蹑脚靠近,在他耳边问:“谁写的。”
魏子规聚精会神,她声音突然响起吓他一跳:“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好改嫁。”
珍珠心想她要改嫁哪用这么麻烦。他当她是潘金莲还要哄武大郎喝药么。她可是皇帝的女儿,直接写份休书给他就行了。珍珠看到信上落款:“舅舅的信。”
魏子规道:“舅舅去了曹家,曹太夫人年事已高得知舅母的死讯卧床不起,弥留之际受不住良心的折磨,道出当年的一些事。”
南宫瑜的信有点长,字很多,珍珠不太想看,让魏子规提炼重点给她听就行了:“说什么了?”
魏子规道:“舅舅说过南宫琪死的那夜,曹家在南宫家做客。其实曹太夫人那一夜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南宫家的人。”
“谁?”
“她的弟子。”
珍珠记得魏子规说过这位曹太夫人收徒弟也严苛,只教过三个人,一个是曹家的,一个是夫人。珍珠思索着不该出现在南宫家:“那个神秘的,连夫人都不知道姓名的弟子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