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太过饥饿,刚进江宁城时顺走了我买的小笼包,如今看来,她不仅饥饿,而且饥渴,欸,真真是什么都敢明着抢。”虞沉画一脸非常无奈的样子,装作叹息了又叹息的模样。
“你,你这个小妮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越夫人反应过来虞沉画是在骂吴喜儿饥不择食。与其说是在骂吴喜儿,倒不如说是在骂越夫人。
虞沉画笑呵呵道:“难听的话说给丑陋的心,善言善行赠给善良的人。”
“你”越夫人气结。虞夫人见状,反而觉得出了口恶气,既然小女儿这么能说,不如就叫她说下去。
“哦对了,我觉着,要想撕掉这婚约,自然得出个价。”虞沉画此话一出,惊呆了大家。
越夫人以为此女竟敢进行敲诈,正要大骂之时,却听她打了个哈欠:“欸,小笼包嘛,不如灌汤包金贵,连本带息还我虞家一笼前门灌汤包吧。”
灌汤包?越夫人满脸疑惑,又听此女幽幽道:“跟我虞沉画定过亲的男子,怎么不得是个包中极品,瞧着津城狗不理最合适。”
她,居然将这婚约与包子等价!而且还骂自己儿子狗不理!越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破口道:“真是不知羞耻!”
“是啊,好话赖话谁都会说,关键要看做的事是什么性质的事。不知羞耻的人做的都是不知羞耻的事,知羞耻的人自然做得都是知羞耻的事。”虞沉画心想,若不是当下这种状况,虞家脱不了身,换作常日,明日满大街的新闻便是虞家小女用一笼包子撕掉一纸婚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