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栗和凤四爷坐着,黑无守在门口。
凤四爷问拓跋栗,“皇上,大晋那来的消息,是说许均说苏葭儿他们已死,有没有可能这个许均跟外人勾结,要颠覆大晋的江山。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和不借力打力,挑起许均和大晋皇帝的战争,再趁机出兵讨伐。”这两日他们才收到大晋汇报回来的消息,中午时也没来得急跟皇上说。
拓跋栗说道,“不可,先不说我们没有证据许均是撒谎,回报的人说大晋江家不准他们插手更多事情,所以他们也无法探的现场的虚实。就算是真的他撒谎了,我们有何证据?他背后若是没有人,他胆敢如此造反?若真逼得他和他背后的势力造反,大晋的天下能不能落到我们手中还是未知数。大晋可是个香饽饽,自己本身国内就有着居心叵测之人,朕要的是大晋完整的天下,而不是四分五裂的天下,你可明白。”
“呃,凤四明白了。”凤四爷顿了顿,又说道,“那现在要如何把苏葭儿和祁夙慕弄到京城?那股势力伏击了易容的假苏葭儿和假祁夙慕,天启山庄的人已经将他们诛杀,那股势力背后一定认为苏葭儿和祁夙慕到天启山庄。苏葭儿和祁夙慕这会去京城,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会引起京城中人的注意。我们不知道那股势力渗透到哪里,很容易会被察觉不对劲。”
“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再放消息出去,你故意透露出苏葭儿和祁夙慕在船上,因为朕怀疑了有人会借着苏葭儿遇刺一事大做文章。下了这么一个圈套,只为了套出躲在暗处的人。”拓跋栗说道。
“这样那人会信?”凤四爷问道。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混肴视听。既然躲在暗处,那心底就虚着,越是简单的事,他会想的越复杂,越复杂就让他越做不出正确的决定。”
“也是。那苏葭儿他们怎么办?要以什么身份到京城?”
拓跋栗笑问凤四爷,“凤四认为,什么身份可以让她时常陪伴在朕身边?什么身份可以让她呆在后宫?什么身份可以让她成为朕的眼睛,时常帮朕盯着所有人?”
“太监或者是宫女?她若是宫女,那祁夙慕岂不是要当太监?”凤四爷嘴角抽了抽,这可不太好吧?堂堂大晋兰陵王,要冒充太监。这让人知道了,可要丢死人了。更何况,祁夙慕也断然不会答应这样的事。
“凤四,朕平日里夸你聪明,怎么关键时刻,你倒是傻了?”拓跋栗提示道,“你认为宫女的权利能有多大?能在后宫自由做事?”
“那皇上的意思是给她个官职?”凤四爷问道。
拓跋栗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朕要封她为妃,给她出入各宫的权利,也可以常伴在朕左右。”
凤四爷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皇上看苏葭儿的目光,那是男人对女人占有的目光,所以他只是假假问一下是不是给官职。
他说道,“皇上,莫名来了个妃子,这不是树大招风?让人生疑吗?况且封为她为妃,祁夙慕真要当太监?”
“所以不能是莫名来的,又要考虑到祁夙慕。”拓跋栗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凤四爷不是很确定的看着拓跋栗,“皇上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