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然笑道:“仇总,这个问题中组部才有答案,您有点问道于盲啦。”
仇时政摇摇头,说道:“不,你是从绍安市委书~记任上调到团中央的,看似平职调动,其实权力大幅缩水,摆明了是个过渡。我只是不知道你下一步是担任团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还是重新回到地方任职。”
叶之然坦率地说道:“仇总,我们认识也有多年了。这几年,承您老垂爱,一直关心我的进步。但我确实不知道下一步会去哪里,不敢妄加猜测啊。”
仇时政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根据我的分析,你在团中央应该是个短局。毕竟年纪已经四十出头了,从书~记处书~记到常务书~记,再到第一书~记至少得几年时间,然后下地方,仕途就走的差不多了。不是一条最佳的道路。”
叶之然因为裴菲菲的原因,对仇时政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所以,在他面前不可能交心,笑道:“仇总抬举我了,书~记处第一书~记是正部级领导,穷我一生也走不到这个位置,更别说后续发展了。您以为谁都可以走上您这样的高位的?”
仇时政“哈哈”一笑,道:“小叶谦虚了啊!过分谦虚就是骄傲,这话是开国领袖说的,很有哲理。”
这时候,裴氏姐妹敲门进来,老实不客气地在沙发上一坐。
裴菲菲主人似地说道:“老仇,时间还早,我们聊一会再休息。”
“好啊,欢迎之至。”仇时政笑道:“两位美女准备聊什么话题?”
“在商言商,从我嘴里说出来,恐怕都是和商业有关的事情,只怕叶书~记不爱听。”
叶之然笑道:“聊天嘛,想到哪说到哪,没啥爱听不爱听的。我最多听不懂商场上的奥妙之处,做个听众还是可以的。”
“菲丽,听见没有?叶书~记就是这样的人,怕你来到华夏国求他行方便,早早就把门关断了。”
裴菲丽心境已经有了变化,柔柔一笑,道:“姐姐多虑了,我这次到华夏国,一来看看你和姐夫,二来看看这里的风景,根本没有投资经商的念头。再说叶书~记如今在团中央工作,管学生工作,手里也没有什么资源,我才不讨他嫌呢。”
裴菲菲“啧啧”称奇,道:“菲丽,你怎么回事?在越南的时候,一心为叶书~记考虑,冒着混不下去的风险帮他;到了华夏国,居然仍设身处地为叶书~记着想?你,你该不是喜欢上他了?”
裴菲丽脸一红,嗔道:“姐,你说什么啊?”
裴菲丽的容貌胜出裴菲菲一筹,再加上年轻,仇时政双目微不可察地一闪,随即笑道:“裴总,小叶是有家室的人,你别开他的玩笑。”
裴菲菲佯怒道:“你不也有家室吗?我家菲丽又不是要破坏叶书~记的家庭,不过是交个异性朋友而已。处得来就处,处不好就散。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还会死乞白赖不成?你担心什么?”
叶之然笑道:“裴总爱开玩笑,我和裴菲丽裴总不过是萍水相逢了一两次,扯不到别的事情上去。”
裴菲菲生气地说道:“老仇,男人都是这样忘恩负义的吗?你听听叶书~记这话,我家菲丽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路人……”
“呃?裴总说的过分了,裴菲丽要是在华夏国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只要不违反纪律,我一定会尽力帮助的。”
裴菲菲顿顿脚,不悦地说道:“和你说不到一块,老仇,走,我们两人出去散散心,眼不见心不烦。”
仇时政很默契地跟着她走了出去,临走,房卡也没有拿,就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裴菲丽其实早在房间里就和裴菲菲商量好了对策,让裴菲菲引开仇时政,此时自然志在必得。
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远远超过叶之然,心里默念两遍“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顿时信心大振,不言不语地走到叶之然面前……
叶之然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看到裴菲丽轻移莲步,走到他面前,一双**几乎贴住了他的脚,这个时候,如果站起身的话,那就会形成两人眼睛贴住眼睛,鼻尖碰到鼻尖的结果,只得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抬眼一看,却见裴菲丽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随即“嗒、嗒”两滴泪掉在他的衣裤上。
叶之然忙将身体往左移了移,准备站起身,孰料裴菲丽不言不语地跟着移到他的左侧,继续保持近距离接触;他赶紧往右移了移,她也跟着移动。
“嗯?裴总,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裴菲菲立即分开双腿,往他的腿上坐了下来,叶之然一惊,忙想站起,不料她早有准备,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哭出声来。
女人的眼泪是一把利器,裴菲丽此招狠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