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悦道:“唐红,半年不见,你不仅漂亮了许多,说话也有趣多了。”
唐红很无辜地说道:“我原本就长得漂亮啊。”
和叶之然相处多了之后,唐红对叶之然多了一种依靠和亲近,与此同时她对张念悦产生了一种排斥感。听到叶之然介绍之慧的身份后,对叶之慧却多出一种友情。
她对之慧说:“之慧姐,你还有没有妹妹啊?如果没有妹妹的话,你看能不能这样?你让我做一会姐姐?反正我们两人都叫叶之然为哥哥的。”
叶之慧被唐红说的话逗笑,道:“如果晚上这顿饭你请客的话,我不妨叫你一声姐姐。”
唐红探头过去,在之慧耳边轻轻问:“姐姐,今天吃的算什么饭啊?是不是叶哥哥和张念悦的订亲酒?”
叶之慧轻轻颌首。
唐红立时大感无趣,附在之慧耳边道:“再等两年我也长大了,你能不能让叶哥哥不那么着急啊?”
叶之慧一口茶刚喝进嘴里,闻言一口喷了出来,还好为了配合唐红咬耳朵,把脑袋偏在一边。她大声咳嗽了几下,用手指点了点叶之然,却说不出话来。
叶之然知道之慧被唐红“雷”得不轻,都说现在的学生叛逆,口无遮拦,只是不知道唐红这会说了什么妖孽的话让之慧呛得连声咳嗽。
唐红脸se微红,嘴角弯出一弧线,等叶之慧咳嗽得稍稍缓一些,又伸头在她耳边说道:“去年我过生ri,叶哥哥送我一条牛仔裤,还给我量了尺寸,屁股都碰到了,算不算肌肤之亲?”
叶之慧又是连声咳嗽,这次咳得脸sechao红。她何曾遭遇过唐红这种女生?
唐红一脸关心地帮着之慧拍打背部,道:“之慧,你太不小心了,喝水都会呛进肺管,你看看,这么大人还要我来照顾。”
叶母不明白情况,闻言连连点头,道:“唐姑娘说得对,慧丫头还像个小孩子,没长大。”
叶之慧看了看唐红清澈明亮的眼睛,终究不好意思说她什么,只在心底哀叹遇到高人了。
念悦父母和叶之然父母在诸多方面存在差距,缺少共同语言,除了客气地相互劝酒,没多少话可说。有了唐红,反而轻松不少。席间,唐红发挥出叽叽喳喳会说话的特点,天南地北的一顿神侃。叶之慧才知道唐红的直爽脾气,看来她对二哥更多的只是小女生对大哥哥的那种依赖,不觉放下了心。
次ri,马艳丽主动要求陪叶父叶母上西山,叶之然乐得省心。
叶之慧和马艳丽在一起还是比较放得开。她如今和马艳丽都是服装厂的大股东,不仅有共同语言,而且有共同事业,关系ri渐密切。
上山路上,马艳丽和叶之慧一左一右搀扶着叶母,一路谈论着昨晚和念悦父母一起吃饭的事。马艳丽心里为黄瑜雯叫屈,脸上却不能流露出来。
她的心里,张念悦比不上黄瑜雯多亦!
便对叶之慧说:“之慧妹妹,这件事不要告诉黄瑜雯,免得她不高兴。”
叶母闻听,问道:“马姑娘,黄姑娘真的想做阿然的媳妇?”
怎么不是?我也想啊!
马艳丽叹口气,道:“可惜叶记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过,苦德大师曾经给黄瑜雯和叶记看过相,说他们两个有缘,最后会走到一起。”
叶母也闻听过苦德和尚之名,惊讶地问:“还有这事?那我要好好问一问,这可不能马虎。”<节前终于在普贤寺觅得一小沙弥,携回寺中,每ri里给他讲经。
小沙弥颇有悟xing,甚为苦德和尚喜爱。
这天,一老一小两个和尚坐在西厢房里聊天,阳光从窗户投she在两个光秃秃的脑袋上,小沙弥慧空听苦德讲解“一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含义,听到jing妙处,咧嘴笑道:“师父果然jing妙,禅意如尿崩,忍也忍不住。”
苦德拿起身边的木鱼敲在慧空的光头上,道:“出家之人,修身养xing之外,亦要修口德,戒妄语。”
慧空摸了摸脑袋,反驳道:“师父讲坐亦禅、行亦禅,撒尿自然也是禅,我感觉禅意来的时候无法堵无法忍,真的和尿意相同。”
苦德摸了摸慧空的脑门,道:“阿弥陀佛,你这小和尚,慧根虽在,仍未脱尘,只能慢慢点化。”
“师父,都说得道的高僧死后可以烧出许多舍利子,不知道师父的法身能烧出多少舍利子?我以后要给师父修一座舍利塔,接受这里的香火愿力,让师父早ri成佛。”
看着慧空跃跃yu试的神情,苦德惊讶地问:“怎么,莫非你现在就想把我烧了不成?”
慧空小沙弥严肃地说道:“哪能呢?师父的经文还没有讲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