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云芙回答得干脆。
“本王昏迷时记起了很多东西。两年前娘子山头本王差点被人杀，是一碧衣女子救了我，本王记得她的容颜和你很相似……”陵锦煌跨前一步便凑至了云芙跟前。
他知道若要单独见她，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只得将这些陈年旧事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来。
从鬼门关前走上一遭，他已经知道荣辱什么完全没有生命来得重要。
“云芙，本王是来道歉、也是来谢恩的，你不必说谎，本王再也不会与你作对。上一次武场是本王鬼迷心窍，不甘受辱才接受了别人的禁药。你说吧，要怎么偿还本王一一应下。”
陵锦煌言辞诚恳。
试问，在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够比活着更重要？
既是云芙救了他，让他还好好地活着，这份恩他便不会相忘。
“两年前娘子关头出现的女子可不是我。”云芙蹙眉，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记得，夜漓对她说过，两年前那小丫头在娘子山头便一直易容成了自己娘亲夜流霜的模样。
而且……当时夜漓的确有接到任务，出现在娘子山头……
难道，陵锦煌这家伙认错人了？
云芙眼瞳眯了眯，“我救人从来都是需要理由的。恩情也一定会讨还。不过两年前娘子关头出现的女子是夜漓，龙原武院的夜漓。至于你欠我的、欠其他人的恩怎么还就是你的事，我等着，三个月之内若然没十倍还清……我可以为了洗清自己嫌疑而救你，也必会为了之前你算计我的事——毒死你！”
“陵锦煌，回去告诉你母后，救人只是为了给我自己洗清嫌疑，可就不代表你们欠我的债不用还了。”
云芙冷冷一哼，不理会陵锦煌呆愣的眼眸便直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