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耐不住便用谎言将云芙给骗到了靖王府。
而房中,陵越听到云芙的问话时,立即都明白了过来。
定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说的还是他生病的话,才将她骗来探看自己了。
该死的!钟兴这家伙行呀,都会自作主张了!
“陵越,你脸色怎这么难看?“云芙走至床头,盯着他问道。
她原还看着他好好的坐在床头,心想着是不是钟兴欺骗了她呢。
不过,此时看他苍白的脸色,看着的确是病了的模样。
当然,更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
陵越想起昨夜的事,不知怎的心底就是过不了那条恼火的坎,他瞥过脑袋没有再看云芙,甚至一句话也没和她说。
“真病了?喉不舒服不能说话?”云芙想着刚刚前来的路上听钟兴说他没吃饭,便猜测着陵越是不是咽喉不太舒服。
她伸出手去,欲握上陵越的胳膊探他的脉象。
然而——这一探,她却只蹙了蹙眉。
只因陵越的脉很奇怪,明明像是一个筋脉锻炼、身体虚弱的人的脉象,可又有些地方总让她感觉不对劲。
她此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脉象,竟也把不出来。
云芙只得放弃了为他把脉这一举动。
“你哪儿不舒服?能吃东西吗?我去端点东西喂你吃?”云芙见陵越脸色好似黑白相交,难看得很,心底莫名涌出了一抹心疼。
她握上他的手,脑袋凑至他跟前,问话时声音柔和。
“哪儿都不舒服。”陵越心微微一荡,心底的烦躁因她随意的一个动作、也因她安抚的声音散了一大半。
他突然觉得自己若是真的生病了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