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铁证在眼前,戴司圣有了别的女人没跑了。
凌乱的床,充分体现着一对男女一晌贪|欢之后来不及收拾便出门的匆忙。
姜初映从眼底愠怒从盛到无。
像姜初映这样的女人,曾满心装着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本来从小就生在声名极盛的霍家,即便是如今,仍是心高,打从心眼里就觉得和追求过自己的戴司圣在一起就是对他的恩赐。
她可以对他没有感情,他也可以继续当个刻板的绅士,自以为是她也不跟他计较。
可是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给她戴绿帽?
姜初映一直把戴司圣对她的好当做是理所应当,但是她忘记了,她也曾将戴司圣的真心实意肆意蹂躏,对他的好不屑一顾。
人家一个成功人士,家底殷实,比你姜初映更好的女人也担得起,对你好,是因为他喜欢,你若是不当回事,别人觉得没意思也是情理之中。
就像她这些年来,一直一厢情愿的执着于陆东庭一样,是自愿。
既然情出自愿,就需事过无悔。
这世上,并没那么多便宜可以捡。
姜初映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明白人,但她所明白的道理中,从来不包括自己自私的想法。
她转身回到客厅,拎起包要走,戴司圣的电话打过来。
她接起。
戴司圣问:“你给我打过电话?”
“嗯,想问你在家没。”
“我没在家,还在事务所里看卷宗,你跟陆瑞姗吃完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