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东庭越是态度随和,苏窈越是警觉,心中直打鼓,他定然是已经知道了她来见些什么人,她也不能确定他知道多少。
令人不安的是,他现在问些不痛不痒的话,她也只能安分应答:“两三杯吧。”
两三杯?
记忆中,那晚上她也没喝多少,到最后勾着他脖子的时候,就像干了一仗似的,说不定比他醉得还深。
“喝的什么酒?”陆东庭单手抄袋,站在洗手台前有一搭没一搭继续问。
“白兰地。”
“挺能耐的。”他轻笑。
笑得苏窈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她闻见他身有新鲜的烟草味,莫名让她心乱如麻。
不是说酒壮怂人胆吗,她怎的喝得越多,还越觉得怯?
她总觉得需要做些什么了。
借着那股醉意,苏窈仰着脸笑得一脸枝乱颤,“不能耐怎能上到你?”
陆东庭闻言只是盯着她,也不说话,漠然的眸比往常更加沉冷。
苏窈觉得有点自找没趣,老是把这种事拿出来说,男人估计也觉得没趣,于是她只是干扯了一下唇角,拿着放在一边的包准备走。
谁知陆东庭要笑不笑的说:“这就走了?”
苏窈不知他是在暗示什么,心中反反复复的纷乱。
半晌,她咬了咬唇,凑过去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呀,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