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夺过对方手中的玻璃瓶,狠狠地手掌往下一劈,对方鬼哭狼嚎了起来,那腕骨,几乎要断了!
她拉住对方的手臂,往前一带,玻璃酒瓶对着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对方像伤口被洒了盐一般,痛得直哆嗦。
一个接近两米的大汉,在她手里,简直跟一个破布娃娃差不多。
酒瓶打破了他的脑袋,血流如注,酒液又渗入了伤口,痛得他杀猪一般吼叫着,偏偏一个1米6不到的小丫头,居然把他的手臂紧紧钳住,让他根本抽不回身子。
另外几个人不由往后退了几步,面白如纸。
玛莎用法文念了一句“上帝”,保镖才上前来,抓住了紫薰的手:“放开他们吧。我们走吧,小姐。”
紫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看清楚没有?我是不需要,保镖的!”
保镖脸色一黯:“老爷交代了我要保护好小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什么时候老爷答应让我离职,我就不会再烦小姐您了。”
紫薰冷哼了一声,挥开她的手,大步走出酒吧。
整个酒吧在刚才那场压倒性的斗殴中死寂一片,直到此刻,才有人敢轻轻喘息。
紫薰走出酒吧大门,夜里的冷风吹过,她才觉出脸上伤口麻辣辣地疼。
她用手探了探,血已经止住了。
她低头一看,胸前的粉钻沾上了些许血迹,她拿出布帕,轻轻地擦掉,脸上也露出了微微惋惜的表情。
她走向了自己的机车,长腿一迈,已跨身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