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支持的藩王少,对于朱厚炜来说也已经足够用了。
至于人多人少更不存在问题,大家都是藩王,而且支持的还是近支,凭什么给你们远支藩王面子,归纳起来就四个字。
你算老几!
总的来说,近支藩王和皇室亲近,他们这些藩王还是愿意相信朱厚炜的,之所以被坑,完全是因为他们被远支给连累了……
身为帝王总得权衡,总不能光打压远支吧,那样一来势必会让众远支藩王强势反弹,可近支同样被打压,那就说明朱厚炜一视同仁,远支藩王这心里自然也就平衡了。
这当然是近支事后得出的结论,甚至已然认定这次朱厚炜召集他们,目的就是给家近支机会,远支只不过是陪衬罢了。
近支藩王蠢蠢欲动,那些不远不近还在顾虑和赌一把之间摇摆不定的藩王就急了。
朱厚炜摆明车马说给众藩王一个赚银子的机会,如果这里面都要挖坑,他么的他还能算是个人?
咋滴,逮着藩王死坑,坑上瘾了是吧。
所以大部分不远不近的藩王从内心深处都不太相信朱厚炜还会继续往死里面坑他们。
如此一来,反对派藩王就显得势单力薄了。
但是这还不够,压死骆驼就需要出现一根稻草。
献俘之后,京城出现了告示,告示上言称,将会于九月初一公开招标兴建十座大铁厂和一座船厂,其下还附了简单却又不失细致的招标细则。
很显然,朱厚炜已经失去了耐心,认为既然藩王们不愿意,那么他就公开招标,将赚银子的机会转给天下人!
这本该是属于宗室的机会,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让给外人。
尤其是现在已经知道招标的规则,诸多藩王也觉得既然朱厚炜能交给天下人去干,难不成他还要坑天下人?
朱厚炜在湖州向商贾借银子,用香皂、洗发水还有酒水等产业来培养纸币的信用,这些众藩王也都知道,所以他们根本不相信朱厚炜会失信天下人。
那就是典型的捧起了碗然后把自己的锅给砸了。
于是众藩王坐不住了,开始频频碰头,房山就那么点大的地,任何风吹草动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于是得到消息的秦王立即召集众藩王。
秦王先祖乃是太祖第二子,自秦朝以后,亲王王爵也是以‘秦、晋、齐、楚’为尊,再加上秦王的辈分,可以说秦王朱惟焯就是最有号召力的那一个。
毫无疑问,朱惟焯是从骨子里面不相信朱厚炜,也是这天底下藩王最痛恨朱厚炜的,只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就算不爽也只能把恨意埋在心里面,当然,如果有恶心朱厚炜的机会,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这和文官的党争有些类似,就是你朱厚炜认为对的,他肯定认为是错的,对的也是错的,提的建议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一定反对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