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和清远虽然相隔不远,但气候差距还是挺大,藤原初到的第一天晚上,就因为水土不服生病了。
胸口发闷,身上痒得难受!
但这么晚了,人生地不熟的,她又懒得去医院。
她想傅宁沛了。
在陌生的酒店,黑的不见五指的房间,这份思念来的突然且迅猛,让她毫无招架力!
她甚至想,回去吧,留在他身边,当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觉得她病了,患了一种比水土不服更严重的心理疾病,她想他,思念他,不能自抑。
而这种思念,已经影响了她正常的理智。
她寻了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理由给傅宁沛打电话,电话接通之前,她盘腿从床上坐起来,胡乱的猜测他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大学时期,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打电话跟心仪的学长告白!
“有事?”
听筒里除了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没有半点杂音。
他在家里。
这个认知让她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那个,我的姨妈巾还在盥洗台的柜子里。”
“你是想我现在给你送过来?”
那头传来窸窣的响声,应该是他从床上起来了。
她是想让他扔了的。
但是这都不重要,她打电话的目的只是想听他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猥琐的大妈,正在通过声音意yin他。
“你睡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