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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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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以后,你爸爸的忌日你也不用去了,你没资格去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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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声,转身走回料理台继续洗西红柿。

裴靖远倚在门框上看她,灯光下,女人的背影很柔和,发被刚才的一番折腾弄散了。

细碎的短发垂在脸颊两边。

他双手插在裤包里,手指摸着烟盒的棱角,滑下......

一下一下。

乐此不疲。

容箬不擅长做饭,刀工更是差的一塌糊涂,切个西红柿,都了二十分钟!

小时候,妈妈也很少下厨,每次下厨,爸爸总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笑!

那时候,他并不理解,还经常和七七一起取笑他。

被爸爸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跑。

现在——

他明白了。

家的温暖。

就是有个人,能为了你洗手做汤羹!

幸好。

他放下了这么多年的偏执,最后,不顾一切的娶了她。

“靖哥哥,在想什么?”

容箬转身打开冰箱拿鸡蛋,就看到裴靖远看着她出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是不是不喜欢吃?”

“没有,只是在想,像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切个西红柿能半个小时,如果不是我娶了你,估计......”

不会有人像我这本疼你了。

客厅里,他的手机响了。

裴靖远出去接电话,留下一脸气怒难消的容箬。

几分钟后,裴靖远快步走过来,一边穿外套一边说:“邱姨打电话来说,妈病了,我要回裴家一趟,晚餐,就你自己吃了。”

容箬瞧了眼就差最后下锅的番茄炒蛋,心里虽然失望,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得回去看看!

她放下锅铲,“什么病,严重吗?我跟你一起回去。”

闻言,裴靖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不用了,不严重,我回去看看就回来,你也饿了,先吃。”

“好。”

容箬知道,裴伯母这病,十有八--九是跟她有关系。

她要跟着去了,估计更严重。

裴靖远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走了。

带上门时,手劲用大了,‘砰’的一声,震得容箬都跟着抖了抖。

将切好的西红柿和蛋一起倒进垃圾桶,她不饿,裴靖远一走,就更没胃口了。

粥已经熟了。

空气里,弥漫着软软糯糯的米香!

她摘下围裙,上楼,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天气冷,她喜欢泡澡。

裹着浴袍坐在浴池边上,手探到浴池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比划着,等里面的水一点点漫过指尖......

她和裴靖远,注定了不能像寻常夫妻一样。

有些事,永远不可能开诚布公的面对彼此。

比如,她很好奇傅南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但偏偏,她不能开口问。

只能憋在心里,胡思乱想!

她知道,这些就像是预埋的炸弹,迟早有一天会爆炸。

到时候,两个人都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水从浴池里漫出来,沁湿了她的浴袍,容箬急忙关了水,脱下浴袍,坐进去。

水温微烫。

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白雾。

朦朦胧胧的,像仙境一样!

她伸出,在虚空中抓了一把,摊开,只有水珠沿着手臂滑落到水里。

容箬连着头一起埋进浴池里,让水彻底的淹没自己。

几十秒钟之后。

猛的从里面坐直,摸了把脸上的水,大口的喘息!

肺里的闷痛窒息感消失,心里的郁结似乎也有点散开了,整个人,从未有过的轻松明朗。

洗完澡,透过被热水蒸腾的模糊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好陌生。

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她都已经快认不出镜子你的自己了。

容箬侧着头,拿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直到没有水珠再往下掉的时候,才开门回到卧室!

蒸汽跟着她一同从浴室里涌出来。

散开、消失。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

被子是她搬进来才换的,没有裴靖远的味道。

这明明是他们的婚房,结婚两天,男主人还没在这里睡过!

......

裴靖远一路赶回裴家,郁青蓝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身边,就只有邱姨照顾着。

霍启政陪七七去了韩国。

整容的事,还是他们三个轮番上阵劝了好久,她才答应的!

“妈,你哪里不舒服?”她快步走过去,接过邱姨手里的骨瓷碗,舀了一勺燕窝,勺子底部在在碗边上剐蹭了几下,才递到郁青蓝唇边。

郁青蓝看了他一眼,扭头,不喝!

脸上白的没有一丝颜色。

早上还不大看的出来,这会儿她躺着,整个人明显的瘦了一圈。

他又试了两次,无法,只好将碗勺又递给了邱姨,“给澜医生打过电话了吗?”

邱姨瞧了眼郁青蓝,“本来是要打的,但夫人不让,她说......”

支吾了一阵,才小声说:“她说死了算了,反正儿子养大也是别人的。”

裴靖远莞尔,邱姨喂郁青蓝喝燕窝粥,他就坐到了另一边,“妈,您这是在使性子呢,儿子永远都是你的,还能去给别人当儿子不成。”

一提这个,郁青蓝就来气。

推开邱姨的手,从沙发上坐起来,

起的太急,有点晕。

身子晃了晃,还好裴靖远托了她一把。

她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你认贼作父,比不认我还大逆不道,我当初......当初......”

早知道是这样,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

裴家这些年,出了太多的事,她虽然气恼,但也不敢轻易的将‘死’这个字说出来。

一连说了两个‘当初’,索性重新躺回去,拉被子盖住大半张脸,“阿邱,我以后就是病死,你也别给他打电话,我就当没这个儿子。”

“夫人,这母子俩哪有什么隔夜仇,有什么事,说开了,气散了,就好了。”

“除非,他跟容箬离婚,要不然,这口气永远都散不了。”

裴靖远撑着额头,眉心突突的跳的厉害,邱姨瞧了他一眼,也是不忍心。

“夫人,容小姐对少爷好,对您也好,就算她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你就看在她是一个小辈的面上,被太跟她计较了。”

“岂止是小事,她......”

郁青蓝止住话题,摆了摆手,“算了,你下去吧。”

邱姨看了眼裴靖远,见他f朝她点头,才放下手中的碗,“好,夫人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叫我,就算生气,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

邱姨走后,客厅里恢复了安静。

“妈,美国那边的医生,我已经联系好了,我安排您尽快过去。”

郁青蓝掀开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去,除非,你和容箬离婚,要不然,我还是那句话,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妈......”

裴靖远还想劝,郁青蓝径直上了楼。

上了几步台阶,又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以后,你爸爸的忌日你也不用去了,你没资格去拜祭。”

她顿了几秒,语气里,全是心灰意冷的淡然:“今天,也是我最后一次再叫你回来,你躺在容箬身边的时候,最好想想,当初你爸爸被送到医院,没有钱,医院不愿意接诊的时候,是谁雪中送炭,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挽救的了你爸爸的性命,但这份恩情,我希望,你能够清楚的记得。”

郁青蓝没有再说什么。

裴靖远按着眉心,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他晚上,就留在裴家睡的,一是不放心妈妈的病,怕晚上会有什么突发情况。

二是......

裴靖远抽了口烟,呛人的烟雾从咽喉一路沉到肺里。

尼古丁在肺里穿梭,有点疼,又有点麻!

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也没睡着。

起身,裹着睡袍,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深咖啡色的书柜和书桌,陈旧的色调完全不符合年轻人的审美观,墙壁上,挂着一些名人墨客的书法墨宝。

他在这里办了十年的公,却从来没想过,要换装修。

因为,这里是爸爸亲自设计的书房。

里面有太多爸爸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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