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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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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箬箬,我觉得,我还没想好,要不,婚礼延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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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箬箬,我觉得,我还没想好,要不,婚礼延后吧

她这点拒绝的力道,在裴靖远眼里根本不是个事,他强硬的带着她往外走。

容箬小幅度的拒绝。

被裴靖远拉过来揽在怀里,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乖,很快的,如果困了,在车上睡一会儿!”

“你先说,你要带我去哪?”

裴靖远牵起唇角,笑容温雅,“去哪,重要吗?”

容箬点头。

那模样,让裴靖远又是一阵心神荡漾,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以为,只要是我带着你,去哪你都愿意。”

“我有那么痴?”容箬不满的嘟囔着唇辩解。

不过,以前好像也真是这样的。

只要裴靖远开了口,可以不问缘由的陪着他一起!

但是现在——

她不敢。

从什么时候起?

对,从在汽车影院接到那个陌生电话起。

裴靖远微微一愣,似乎也想到什么了,神色不太自然的转过脸,“这次,我会护好你。”

他拉着她进了电梯,容箬洗了头,还没来得及吹头发,这会儿,正滴着水呢。

容箬去洗澡的时候,裴靖远已经给司机打电话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

正停在楼下,司机跺着脚在一旁抽烟!

“靖哥哥,你拉我去哪?”她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女人的香水味,有些厌弃的捏了捏鼻子,“你先松开我。”

这两次,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心里还是介意的。

只是,她现在没有资格介意!

更没有吃醋的身份。

总不能,她结婚了,还奢望着靖哥哥念着他一辈子吧。

容箬被裴靖远一言不发的塞进副驾驶,接过司机手里的钥匙,“你先回去吧。”

司机看了眼副驾的容箬:“是,少爷。”

裴靖远上了车,将手机关了机,随手扔在车门上的置物盒里。

但这些,容箬都不知道。

“你先睡一下。”

他按开音乐,调了一首催眠的轻音乐,因为他平时睡眠不好,所以车上经常会放安神的檀香和音乐。

容箬拿纸巾擦了擦椅背上的水渍,“你能不能让我先上去吹个头发,湿的。”

“你靠着空调的出风口吹一会儿,到地方就干了。”

车子刚才一直没熄火,不用等时间预热。

容箬看了看裴靖远紧绷的侧脸,知道他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是已经下定决心了。

不会听自己的意见。

她瘪了瘪嘴,将脑袋靠到前面空调的出风口!

头发垂到一边。

暖风透过发丝熨烫着头皮,很舒服。

这段属于老城区,道路有点颠簸,头搁在硬硬的塑料上,很不舒服。

撞出‘咚咚’的声音。

每撞一次,裴靖远的视线就转过来瞧她一眼,容箬不好意思,索性闭着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不喜欢睡在湿哒哒的地方!

头发搭在椅背上,弄得到处都是水。

浑身不舒服。

裴靖远失笑,腾出一只手来垫在她的额头下,好在晚上车不多,车速又慢,一只手掌控方向,完全能应付。

容箬像被烫到似的突然坐正身子,“好好开车,我不是你身边的莺莺燕燕,陪着你去死都愿意。”

“还生气?”

容箬翻了个白眼,“不生气啊,我生什么气?”

说完,还冲他笑了笑,以此来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你和傅南一,打算结婚了吗?”

七七说,裴伯母最近都在操心裴靖远的婚事,家里客房的女主人,一天换一轮!

她说的义愤填膺,最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容姐姐,你跟我哥哥,真的不可能了?

容箬当时没回,借口有事先挂了。

面对七七的热心肠,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

难不成,要告诉她,她爸爸害死了她爸爸,所以她和裴靖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想来,她也已经很久没去医院看过爸爸了!

只听妈妈说,爸爸最近精神好了不少,能下床走动了,饭量也比之前大了。

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她还没跟妈妈说,她和陈井然要结婚的事呢。

最近太忙了,心里烦心事也多,每次回到家,不想把负面情绪传给妈妈,就直接回房睡了。

“那天,是傅南一的衣服洒上红酒了,我带她去房间换一件。”

容箬在心里将他的话念了一遍,听起来,像是解释。

她咬着唇,思维因为走神而变的迟钝,茫然的看着他:“哦。”

裴靖远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什么,容箬又喃喃的问了一句:“换衣服要互相洗澡吗?”

裴靖远:“......”

男人的眸子浓得像墨,他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你不相信我?”

容箬没想到他会突然停车,就为了跟她讨论这个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话题。

呆呆的看着靠过来的他。

“你觉得,这解释,能行的通吗?就算她有怪癖,换衣服之前必须洗澡,那你需要换衣服吗?还是,她换了,你也得换,要搭个情侣装。”

裴靖远伸手迅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吞下她所有的话。

熬夜,又喝了酒,容箬脑子本来就不灵光,这会儿,更是直接当机了!

他强势的吻着她,几乎令人窒息的力道。

裴靖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

容箬身子腾空,被他抱到了驾驶室,侧坐在他的腿上。

他在咬她。

力道或轻或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说了,不是。”

“你放开我,疼。”

细碎的呜咽声,像幼小的猫儿在呻吟。

裴靖远又一次咬住她唇内的嫩肉,“是不是?”

“不是不是。”

她的眼里噙着泪,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裴靖远看着心疼,又被她的不信任刺激的心情阴郁,简直连想要死她的心都有了。

伸手蒙住她的眼睛,“闭上,没让你睁开不准睁开。”

容箬委屈的直想哭,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你放开我,疼,你是属狗的吗?”

男人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裤被她弄得皱成一团,烟灰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肌肤沁凉,如玉一般,光滑、细腻。

俊脸阴沉,“你信不信?”

“信了信了,你放开我。”

容箬气恼的呲牙咧嘴,嘴唇被他咬得红红肿肿的,有几处还沁着血丝。

裴靖远心疼,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伸手抚了抚,“疼吗?”

容箬连滚带爬的跑到后座,拿靠枕挡住身体,闹道:“做了还不让人说,你出去拉个人评评理,那种场景,换成个人都能想歪,,更何况,我还是犯罪心理学的高材生呢,一般性冲动都是这么来的,洗完澡,裹着浴袍,最能激发人潜藏的***。”

裴靖远被她气得发笑,伸手去抓她。

被容箬曲起爪子狠抓了两下,手背上顿时火烧火燎的,还见了血!

他轻‘嘶’了一声,缩回手,看着手背上的伤:“属猫的?还学会抓人了?”

见容箬不吭声,气势阴鸷冰冷,咄咄逼人,“你有见过谁做事不关门的?”

她小声辩解:“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心急,来不及。”

裴靖远:“......”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伶牙俐齿。

容箬缩在位置上不理他。

还嫌弃的拿手背擦了擦唇角,“别拿你到处沾惹草的嘴唇碰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她把手一摊,“你瞧,都流血了。”

裴靖远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不介意,两次都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她话头一顿,像被戳破了的气球,那股子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偃旗息鼓了,病恹恹的瞧了她一眼,“我介意什么啊,你总要结婚生子啊,难不成,还指望你立贞节牌坊啊。”

她转身去开车门。

被裴靖远拉住手扯了回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子里染上了危险的情绪。

俊朗的五官轮廓被窗外的霓虹灯镀上了一层暖光,深邃性感!

声线低沉淡漠,压抑着不悦的情绪,“坐前面来。”

“我要下车,你去找今晚那个躺你身下的,她估计很乐意。”

“不是被你打扰了吗?”他拉着她,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你知道,男人在那种时候经不得打扰。”

“没关系,这种事歇歇就来劲了,要不,我再送你过去?那女人估计还在等你。”

裴靖远半阖着眸子看着她温凉的侧脸,不知道是酒没醒,还是气的,脸蛋涨得通红。

“真心的?”

车厢里,有片刻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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