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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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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去换衣服,我约了心理医生,带你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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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去换衣服,我约了心理医生,带你过去瞧瞧

出神的容箬突然皱紧了眉,蜷着身子低低的呻吟:“疼。”

听她喊疼,陈井然收住思绪,起身,弯下身子看她:“哪里疼?”

见她的手搁在胸口上,他的脸意外的红了红,语无伦次的安慰,“你要相信时间,没有过不了的坎,再刻骨铭心的伤痕,都会淡忘了......”

他一低头,见容箬正愣愣的看着他,尴尬的摸了摸脸,“怎么了?还有血没洗干净?”

“我头痛。”

陈井然心虚的咳了一声,“你要不要喝水?”

他抱她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电梯门,上车的时候,又不小心撞到车门,刚才额头还被撞了一下......

不过,他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就相当于扯平了。

容箬舔了舔唇,点头。

陈井然将杯子抵着她的嘴唇,容箬去接,被他一挥手打开了,“就这样喝。”

容箬现在是病号,没力气反抗,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然后......

她鼓着腮帮子,一口水半天没咽下,刚才还挺困,这会儿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井然以为她喝不到,将杯子往上抬了抬,容箬一口水还含着,他这一抬,杯子里的水倒出来,全呛进了她鼻子里。

胸前的衣服和被子都打湿了!

容箬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陈井然急忙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替她擦拭。

还沉着脸责备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喝个水都不会?”

容箬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好不容易缓和了,陈井然又从抽屉里找了根香蕉:“不想喝水你就吃水果吧,解解渴。”

吃香蕉解渴,是她本年度听的,最好笑的冷笑话。

“陈井然,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你有见过给病人喝冰水的吗,有见过还没吃饭,就给香蕉吃的吗?”

容箬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幸好自己不需要长期住院,要不然,肯定被他给折腾死。

陈井然被训斥了,很委屈,“我看今天天气挺热的,我以为你也热,”他拨开香蕉咬了一口,“病人不能吃香蕉吗?挺好吃的啊。”

“......”

见她不说话,陈井然的态度变的有些小心翼翼:“我是真的没照顾过人啊,你是第一个。”

容箬无语。

果然是含住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孤儿院那几年的苦日子也没见他磨砺出来!

陈井然接着来了句:“不过,我照顾过我们家以前的牧羊犬,估计是在外面吃错了东西,回来就又吐又拉,口吐白沫,我照顾了它几天,就死了。”

容箬阴测测的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狗真是福气好,幸亏死的早。”

陈井然:“......”

“你说的,福利院的事,都是编造出来的吧。”

在福利院张呆过的孩子,即使性格乖张,也不带这么二的。

......

容箬的病都是心理上的,下午输了两瓶营养液后就可以出院了,耐不住陈井然要送她回去的热心肠,容箬最后还是被他连拖带拽的弄上了车。

“去华阳道。”

她说的时候已经迟了,陈井然停错了车道,直行的红灯还要八十几秒,左拐的绿灯已经亮了:“你说,走不走?”

“走啊,后面的车都排成排了。”

还一个劲的按喇叭。

“算了,爷今天任性一次,走那边,起码绕半个小时。”

容箬转过去看后面的车,司机探出头破口大骂,但好歹,还是停在原地的,“幸好排在你后面的不是铲车。”

“铲车怎么了?还能过来亲我一口?”

容箬:“......他绝bi一铲子拍死你。”

自从上次看了个新闻,一辆铲车在路上发了疯的攻击其他车之后,每次看到,都要躲开一些。

万一,又遇上个没吃药犯病了的呢。

等红灯很无聊,陈井然把玩着方向盘的皮套:“箬箬,我给你讲个笑话。”

“别叫我箬箬,我跟你不熟。”

对一个全身是迷的陌生男人,她不习惯走的太近!

一见钟情这种东西,很玄乎,更何况,他见到自己的时候,她还满脸是血。

去拍鬼片都可以不上妆直接上!

“不是吻过了吗,半条命都差点搭进去了,还要怎么熟?”他眯起眼睛,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

绿灯亮了,陈井然启动车子,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性能极好的兰博基尼冲进了前方的车流。

容箬抬着手想敲他,但碍于他在开车,又不得不放下。

怨气没法出,让她一张脸沉得跟锅底似的:“什么时候亲过了,陈井然,你今天解释不清楚,我撕了你。”

“车子就是我的命根子啊,上次你吻我的车,就相当于吻了我的人。”

容箬:“......”

他们不是一个频道的,不只有代沟,还有沟通障碍。

见他又要张口说话,容箬急忙抬手打住:“你还是讲笑话把。”

陈井然痞痞一笑,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有个人去买避孕套,到了专柜后问导购‘避孕套有没有黑色的’,导购黑着一张脸说‘没有’,那人又问‘为什么’,导购说‘显瘦’。”

在听到‘避孕套’三个字时,容箬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生怕他一时兴起,跟她讨论‘黑色是不是真显瘦’或者‘男人戴黑色避孕套跟她ooxx,会不会在视觉上有不一样的快感’这类的禁忌话题。

车子停在华阳道,容箬解开安全带,指着要跟下来的陈井然,“你在车里呆着,别下去。”

陈井然摊手,坐回座位上,在置物箱里摸了几下,容箬以为他拿烟,结果他从里面摸出一包没开封的洽洽香瓜子......

容箬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彻底扭曲了。

“容箬,”她离开时,陈井然偏着头,开口叫住她,笑容有几分腼腆羞涩:“听完黑色避孕套,心情有没有开心一点?”

他的圈子,就是这样,难得有个笑话都是荤的。

这已经是他努力搜索过的,最素的一个了!

容箬眼眶微酸,快步上了台阶。

将手指伸进指纹机里,读取时,屏幕上的绿色线条上下浮动,发出轻轻的的声音。

几秒钟后,指纹锁发出‘滴滴’的警报——

指纹不正确。

容箬已经大概明白了,但不甘心的又试了一次,还是这样。

指纹被删了。

这几天淤积的火气总算找到地方发泄了,容箬抡起拳头敲门,用了大力气,铁艺的大门被敲得‘砰砰’震动。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不耐烦的女声:“这是谁啊,敲个门这么大声,真是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开门的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年人。

这个年纪,肯定不会是佣人,而她的态度,也不像是个佣人,“你找谁?”

容箬没理她,直接就往楼上走。

这个人,眉眼间和南漾有几分相似,肯定是她的母亲。

见容箬不理她,太婆拽住她的衣服,劈头盖脸的骂道:“说你呢,年纪轻轻的怎么问个话也不回答,家里人都是怎么教的,不吭声直接就往人家楼上冲,我知道了,你是小偷是吧,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

容箬停下脚步,双手环胸看着她,淡淡冷冷的道:“你有教养,你有教养教自己女儿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私生女都这么大了。”

容箬拨开那人的手,上楼进了她的房间。

她来,原本只是想拿个东西,更不想去跟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顶腔,但南漾那两母子实在太过分了。

看着床上粉红色的床单和那对一人高的熊,以及沙发上,搭着的粉色内衣裤.......

吸了口气,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转身出去,差点和那个颤巍巍的老人撞上:“谁准许的?”

家里客房那么多,她就不信,会没有容莞的房间。

那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她打开梳妆台,里面摆满了玲琅满目的化妆品,容箬抿着唇,将里面的东西翻得叮当响。

明明有本小相册的,这会儿翻遍了都没有。

“我的东西呢?”

她手里握着一瓶雪秀的保湿乳,着实愤怒到了极点,什么尊重、礼貌、尊老爱幼,全抛到了脑后。

那本相册里,全是靖哥哥的照片。

都是她***的,从十三岁到30岁,每年的都有,背后还标明了日期。

“都......都在库房里。”

老太太指了指楼下的杂物间,知道她是谁,态度也软了。

这事,毕竟是自己女儿做的不厚道。

杂物间的东西很多,容箬翻了两个小时,才翻到那本白色卡通封面的小相册。

里面的照片都没了。

最后还是在房间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那些照片的,用个粉红色的相册装着,照片被剪得面目全非,凡是有她的,都被剪掉了。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容莞刚放了学回来,见到容箬手里拿着的东西,脸色一变,冲上去一把夺过来抱在怀里,“谁准许你进我房间的,还乱动我东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容箬挑眉:“不要脸?你的房间?”

她的身子微微后仰,斜了眼沙发上的小可爱:“搭条内裤在那里就你的房间?虽然我爸妈离了婚,但我还是这个家里的人,占了我的房间还跟我讲要不要脸?”

她走过去,两个手指捏着上面的标签,一扬,直接就从窗口扔了出去。

容莞瞪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扔了,还是直接从窗口扔下去的。

隔了几秒,楼下传来陈井然气急败坏的吼声,“妈的,谁他妈内衣到处飘,还是粉红色的,思春.....”

他本来是想来看看容箬怎么上去了这么久,刚走到楼下,一件内衣就从楼上飘下来,差点落在他的头顶上!

话还没说完,一条粉红色内裤又下来了。

容莞尖叫:“停手,容箬,你这个贱人给我停手。”

在容箬手里吃过两次亏,这次她学乖了,只是扯着嗓子的吼,没有奋不顾身的冲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闹了?”

南漾和容景天去停车了,刚踏进来就听到容莞的尖叫,急急忙忙从楼下上来。

看到容箬,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尴尬,南漾扶住在一旁气得直哆嗦的母亲:“妈,我扶你回房间去把。”

临走前,哀怨的看了眼杵在那里的容景天。

容景天抓了抓头发,“箬箬,别扔了,这周围还有邻居呢,传出去丢脸。”

“那就告诉你的宝贝女儿,不能碰的东西就别手贱,还有,怎么搬进来的,怎么给我搬出去。”

拿过容莞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连容景天的呼喊声,都置若罔闻!

陈井然倚着车子嗑瓜子,双腿交叠,神态慵懒,“你终于下来了,我以为你被妖怪给吃了呢。”

容箬上车,翻开相册,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抽出来放进包里。

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让陈井然不悦的抿紧了唇。

降下车窗,将相册扔进了一个路边的垃圾桶!

***

容箬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从医院回来已经有几天了,但睡眠还是不怎么好,精神也憔悴的厉害。

不过,做噩梦的频率已经在慢慢的降低了。

她睁开眼睛,情绪已经不像刚开始几天那般歇斯底里了。

天板的吸顶灯,光线很柔和!

这段时间她习惯了开灯睡,只要睁开眼,就能立刻从噩梦的恐惧中抽身。

‘啪嗒’。

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

容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对面沙发上,裴靖远的指间夹了一支烟,见容箬醒了,他才将烟含到口里,拨动打火机,点了几次才点着。

“靖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半!

他周身都沐浴在温暖的灯光下,蒙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烟刚抽了一口就直接捻灭了。

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落入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伯母打电话说你最近睡眠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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