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依旧笑的很礼貌,没有因为她神态中的不屑和高傲有半点变脸,“傅小姐,我是裴总的秘书,有没有资格,只听他的意思,他说这门不能进,就谁都不能进,包括里面的容小姐。”
傅南一咬着牙,李秘书的话,她挑不出半点错,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裴靖远和容箬在她面前......
心脏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疼又灼,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
裴靖远握着容箬的手举过头顶,膝盖压着她不停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西裤上的纽扣。
刚才换了衣服,他就没系皮带。
容箬穿的是修身牛仔裤,被他一个用力扯了下来。
女人扭着身子挣扎,蓄满泪水的眼睛洗涤的漆黑明亮,清晰的表露出对他的恐惧和抵抗!
裴靖远微微闭眼,揽着她的腰,柔声安抚她,“箬箬,不准放手,不准说放弃。”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有点失控,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留下几块青紫的痕迹!
容箬挣扎的厉害,他无从下手,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尖叫躲闪:“裴靖远,你这是强女干......”
嗓子都哭哑了。
“靖远,”傅南一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要断了:“裴靖远,明天就是伯父的忌日,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要她吗?”
容箬身子一僵。
明天是伯父的忌日?
不是说九月中旬吗?
裴靖远俊美的脸透着阴鸷的狰狞,眯着眼睛看着门板,似乎是正看着门外的傅南一,“滚。”
傅南一被他狠戾的声音刺激的失了理智,推开李秘书,扑过去开门。
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她打不开,改为大力的拍门。
她知道,他们此刻,就贴在这扇门后!
“你忘了,当初容家,是怎么袖手旁观的,裴靖远,那些屈辱你都忘了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值得你......”
裴靖远的眼睛徒然翻涌起层层叠叠的阴沉,慢慢的爬满了红血丝。
勒着容箬的腰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容箬痛得脸色发白,这种力道,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终于明白,那次在老挝,她怕陆冉白伤害裴靖远,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的行为有多愚蠢,而陆冉白眼里一闪而过的自嘲和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陆冉白说的对,她不了解裴靖远,一点都不。
而,傅南一的话,更让她脑子里揪成了一团,一抽一抽的疼的难受。
“滚下去,傅南一,立刻给我滚下去,要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拿不回傅氏。”
突然——
容箬的瞳眸扩到最大,裴靖远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趁着她走神的时候!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咬着唇,一边哭一边挣扎,“小白,小白。”
她只是凭着意识喊出了一个让她觉得安全的名字,却换来裴靖远更粗暴的对待。
而门口,真的就传来了陆冉白的声音。
“都给我滚开,要不然全以妨碍公务的名义抓起来。”
容箬哭的更厉害了,就像是绝望中抓住了一个浮木,手被裴靖远禁锢着,只能用后脑勺撞门,“小白,救我。”
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承受能力的撞击让裴靖远心口像是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疼得要命,终于,还是不忍心,松开她的手,拿手掌垫在她脑后。
容箬完全不配合,挣扎的又厉害!
门口,保镖也不敢太拦着陆冉白了,毕竟人家是出示了警员证进来的,“陆警官,我们先进去通报一声......”
“滚,老子不找裴靖远,”他几步跨过去,一脚踹在门上,“裴靖远,你tm给我滚出来。”
一群人:“......”
不是不找裴总吗?
傅南一嘲讽的勾唇,“果然,警察都是马后炮,这事都做完了,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