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那些大臣这个时候必定会心节百转,思前想翼的回答的,但赵石对这些官场作为并不熟悉,也便没有任何异色,随即便摇了摇头,直接道:“臣不知。”
他到也不是没想,只是想的东西却与旁人大相径庭,前后想来,那个羽林左卫副都指挥使的职衔是他自己争来的。赏赐嘛虽然丰厚了些,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实在没觉出这位皇帝陛下对他不同别人的地方在哪里,这些想法若是让对面这位皇帝知道了,肯定立即便是勃然大怒,非斩了这个赏不知恩的家伙不可。
不过正德皇帝毕竟不能看穿别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时却是摇头微笑道:“自你进京,朕便知道的。就是你在巩义县地所作所为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这是朕的天下。。。。
难得你如此年纪就不居功,但朕心里是明白的,本来想着过上几年。等你成年之后再说,不然陈老先生的弟子是那么好当的?
但话又说回来,朕还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武勇竟是天下少有。毕竟是靠着你自己的本事走了这一步,朕自也不会阻了你的前程,羽林左卫是个烂地局面,不过你却也可放手施为。少了许多的掣肘,能用的人朕都给你留着呢,这个情你自己向景王去求。。。。。
还有。回去之后你就向兵部呈请。羽林左卫如今是不能留在城中了。西山景致不错,地势也算开阔。建个军营就当是护卫西山行宫,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若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将羽林左卫能琢磨出个样子来,朕这里自有别地差事给你。
嗯,武学那边你也参赞着,给你个武学教授的名义,作得好了,朕这里是不吝爵赏的。
不过以你这年纪,学业却也不可放下,若是之后起了娇纵之心,不学无术,那就要让朕失望了。”
这番淳淳教诲下来,可是把侍候在旁的张泽听楞了,也便是几个皇子也没这般待遇地,这个少年还真是对了皇上的眼缘,温勉之余,还能谆谆告诫,便是这位皇帝陛下素有宽仁之名,但哪曾这般对旁人过?听得他是一愣一愣的,后来心中想的却是,看来这朝堂之上又要出现一位新贵了。
“臣不敢。”赵石恭恭敬敬说了一句,他自是不知道一位皇帝这般跟人说话地难能可贵之处,还道正德皇帝接人待物便是如此,自也少了许多的惊异,心中想的都是这位皇帝话里面透出来地信息,羽林左卫地军官现在大多都在牢里面,照这位皇帝地意思便是让他来作这个人情了,这是好事。
接着便是在西山设立军营,这是叫他来练兵了,看来这位皇帝还是看重了他练兵的能力,差事并不轻松,但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武学教授?这个只是略微提了一句,看来并不重要,他自己也不想再掺和进去,经过上次地事情之后,他对于后世军旅的一些东西能不能用到这里也产生了怀疑,毕竟是相隔了一千多年,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肯定不能像后世战争那样来打,一些规矩也就不合时宜。。。。。。
还有就是后面的告诫之语了,这和李玄瑾说的大同小异,可以略过的,毕竟前世他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加之心志坚凝,自也不会扬起脑袋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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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皇宫的一路上,那位姓徐的老太监笑的可是殷勤之极,他虽是等在殿外,没听到皇帝究竟和赵石说了什么,但出来的时候却是皇帝贴身大太监张泽亲自将赵石送出来的,张泽弓着个身子,那殷勤的小意儿他如何看不出来?更是觉得这位少年指挥使大人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再加上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大人别看年纪小,但这胆子和野心可是一点也不见小,这样看来,他压的这个宝可不就是压对了吗?
但赵石却有几分不自在,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身后总好像有人跟着,他这是战场上得来的直觉,有时准,有时不准,漫不经意间回头扫上几眼,但却没什么现,毕竟这里是皇宫,他不可能转身过去搜寻,让他后背针扎般难受,这种感觉直到离开宫门老远才消逝了去,他这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不知在宫门拐角处,正有一人咬牙切齿的恨恨不已。。。
出了宫门,已经时近正午,回眼望去,宫苑森森,赵石却已经有恍如隔世之感,不过心里却是一片火热,羽林左卫,这将是怎样一个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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