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琳之前脚受了点伤,十来天才消肿的,这十来天,霍泽南倒是自觉地没动她,但今晚不一样了,现在幼琳的脚也好了,行动自如了,再加上喝了酒助兴,他非常明确的在暗示幼琳,他想要。
“你让我先去洗澡啦。”幼琳微微皱了眉。
“洗完澡就给我碰?”
霍泽南不是很信任她,总觉得幼琳不是很热衷这个事情,总躲他,看她的目光都带着一点点怀疑。
幼琳脸上烫得很,敷衍着他,“知道了知道了。”
他呵呵呵的,笑得十分爽朗。
从幼琳身前让开,视线一拉开距离,幼琳便看见他身上硬硬的肌肉,由上而下的完美身形,腰部以下那个地方在浴巾的遮蔽下忽隐忽现,更是让人心跳加速。
幼琳拽着睡衣,逃一般的钻进了盥洗室。
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迷醉的目光。他太渴望了,非常需要她。
现在跟当兵的时候不一样,那个时候想她的时候只能靠大脑,现在,只要想了,就能碰到她。
有女人在身边和没有女人在身边,真是有太大区别了。
此时,幼琳站在洒底下,热水琳在她的身上,她在发呆。
她进去了二十几分钟还没出来,霍泽南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他一直都没穿衣服,就那么围着浴巾坐在那里。
反正锦年都在呼呼大睡,一时也醒不了,他也就没那么注意形象了。
但他挺急躁的,身体需要发.泄过后彻底放松下来的那种感觉,他在等幼琳出来,他非常需要她。
但幼琳洗澡洗得有点久,令他烦不胜烦,几步走过去站在门口叫她,“幼琳,你还没好吗?”
“马上。”
“都二十几分钟了,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进来吗?”
他这么故意的问,幼琳赶紧回答,“不需要。”
不多时,他听见里面的水声停了,唇边,浮起满意的笑。
他走回床头,在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套子,放在枕头底下方便一会儿用。
几分钟后幼琳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走到门口停了下脚步,在对上他那深黑的目光之后,就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幼琳坐在床边,伸手整了整锦年的被子,那头,霍泽南已经将屋里的灯关了,只剩了一盏床头灯。
他很期待。
他已经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在等幼琳了。
幼琳想想都觉得腿软。以前是很喜欢跟他亲热的,但这两年他很恐怖啊,以前的温柔都装的吧,结婚后整个人就有恃无恐了,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了,不会跑了,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虽然他不会像片子上那样几分钟换一个造型,但他持久啊,他身体好啊。幼琳以前崇拜当兵的,现在一点都不崇拜了……
“过来。”
幼琳刚上了床就被他拉过去,虽然声音很小,但幼琳还是怕吵着孩子,“你小点声。”
“你叫声才要小点。”他笑着,明眸皓齿的,说这话可真下.流。
幼琳有点恼他,但每次忍不住要叫的那个人是她,这会儿也就只能瞪他解解恨,不敢说什么其他。
当她掉进他的怀里,床头那最后一盏灯也都灭了。
男人像是一座山覆过来,压在她身上,幼琳情不自禁伸手去圈住他的脖子。
吻得那么激烈,不知不觉间她的衣服就散开了,被他彻底困住,两具躯体没有一点缝隙。
黑暗中,她感觉到霍泽南伸手去了枕头底下。
跟着就听见撕开什么包装的声音,他重重的落下来,幼琳双手抓着床单,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
女人的叫声是很容易刺激男人兴奋的,幼琳想叫,又要克制着自己,怕霍泽南太过兴奋停不下来。
两个人后来去了浴室,关上了门,在里面前前后后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喜欢吧,刚才很开心吧?”
男人埋在幼琳的脖子间,听着她的心跳声,轻轻抬了下头,问她。
幼琳没搭理他,闭目养神在平复自己,他又把脸埋在她脖子那里,闻她身上的香味。
刚刚在浴室,幼琳也很饥.渴,她身体总是要诚实得多,不管她意识和行为上有多抗拒,但她身体需要他,这骗不了他。
但幼琳很懊恼啊,她的反应让她以为自己是放.荡的女人,其实归根结底是霍泽南太坏了,他要不是那么撩她,她会变成这样么……
“你戒酒吧。”幼琳突然睁眼,转身瞅着她。
霍泽南一听,先是愣了愣,然后就笑了,反问她,“是不是觉得老公喝了酒之后特别厉害?”
幼琳抿唇没说话,他靠过去,在她耳边低语,“诚实面对自己,你也想这样。不要害羞。”
幼琳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叹叹气,“觉得这样好奇怪。”
“成年男女,这样才正常,如果,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了,未来还有那么多年,我们如何生活,如何相爱?”
“你还会冷落我吗?”
黑暗中,幼琳从他的胸口移上来,严肃又认真的问他,“以后,让我感觉到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不要让我觉得孤独,好吗?”
霍泽南想起这两年自己对她的冷漠,不由得心里一疼。
半晌,将她的脑袋又按回胸膛,他撒了个谎,“对不起,因为工作,我太少在你身边了。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你经常坐在我面前,跟我无话可说。”
“对不起。”
“而且你不喝酒就不碰我,一喝酒就像神经病把我往死里弄。”
“……”
霍泽南在回忆,自己是做了多少罪大恶极的事啊,这么折腾幼琳,让她当了两年的怨妇。
“以后不会那样了,我改。”
霍泽南亲了一下幼琳的额头,“我是混蛋,你要原谅我吗?”
幼琳哎哎两声,“有什么办法啊,你是小远和锦年的爸爸么。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嗯,我送你一份礼物吧。”霍泽南说。他现在心情正好。
“平白无故送礼物,我不要。”
“我是你老公,我分分钟都可以送你礼物,你要不要?”
“不要。”
“真不要?”
幼琳笑得咯咯的,转身背对他,“我才不想要,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贴上去,拿自己最硬的那个地方抵着她,“二选一,要么收我的礼物,要么再被我弄一次。”
“神经病你又来!”
幼琳被他挠得痒痒的,笑得不行了,他笑得更开心,“快说,想要什么,明天老公亲自去给你买回来。”
幼琳仰着脸想了一阵,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什么都可以么?”
“什么都可以。”
“那,明天你回家之前去书店给我买本菜谱吧。”
“……”
“我想多学点厨艺,好做菜给你和孩子们吃。”
屋子里安静下来了,因为幼琳说这句话。
霍泽南的心没法平静,因幼琳这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泛起了涟漪。
她一直就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无欲无求,只图这辈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有自己的家,有爱她的人,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她要的这么少,却给了他那么多,他怎么还能因为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惩罚她呢?
不管,曾经她和谌子慎是否做过真正的夫妻,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现在在他身边,只要未来那么长的岁月她能永远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同样的夜,城市的另一端。
谌子慎站在公寓的窗前,手里端了一杯酒,目视前方,安静的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他这里,已经冷清得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