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谌子慎睡的落地窗旁的沙发,男人容不得女人受委屈,哪怕他心中压抑着对她一万分的怨和恨。
……
清晨,幼琳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阳光照进屋内,入眼的,是楼下那株枝繁茂盛的紫薇树。开得嫣红的,朵朵挤到一起,形成了球,从幼琳这间房看去,还真是,盛夏绿遮眼,此红满堂。
谌子慎起得早,说是跟人有业务要谈,不到七点就出门了,去喝早茶。
楼下园里,小远和宜甄在给阿当喂食,给它吃小远从旧金山带回来的儿童泡芙。
“阿当渴了,要喝水。”小远说。
于是宜甄点点头,转身跑出院子,跑回自家院子很快的将阿当喝水的大碗捧来了。
宜甄蹲下去,学着小远的样子,轻轻抚着阿当身上光滑的毛发。
宜甄对小远说,“我爸爸最喜欢带阿当去湖边散步。”
“湖边?”
“对呀,就是要走好远好远的湖边。”
宜甄说完,小远眨眨眼,“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宜甄歪着脑袋,“我也不知道耶,反正我爸爸就是爱带阿当去嘛。”
从军区大院出去,往左走,沿着那条林荫小道走到最尽头,那里有一面人工湖,人工湖的湖边,有好几所老旧的四合院,其中一所,就是霍泽南姥姥姥爷留给他母亲的。
霍泽南有那所房子的钥匙,那时候他经常带幼琳去那儿,幼琳还在院子里种养草……不过这事儿,除了谌子慎,无人得知。
幼琳站在两个孩子不远处,将宜甄说的话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