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再说得更露骨,夏清陌已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她青红了丽颜,咬牙:“无耻!”
他的手倏然一把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这具柔软,是他日思夜想了太久的沉迷。
男人带着烟草的炙热呼吸落在她颈间:“与其跟我做无谓抗争,不如抓紧时间,为你的自由而努力,就从……此刻开始!”
刚才还在夹着烟的大手,陡然从她睡衣衣襟而入。
她怒瞪了水眸,下意识抬脚去踹他。
他就势,强行将她抵牢在衣柜上,唇边邪意笑容加深:“乖一点,让我舒服了,满意了,我会考虑,慢慢地减掉次数,怎么样?没见过这么仁慈的恩公吧?嗯?”
他像个吸虫一样,攀爬上她泛着淡淡沐浴露的清香柔躯。
她想嘶吼,一只有力大手,指间还泛着烟味的手,一把拢住了她的唇。
他甚至没用多久,就将她完全攻败。
直到血水渐渐模糊了他的掌心。
他怒吼出声。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敢做到这么决绝,她居然在他身下意图咬舌自尽。
要多大的恨,才能对自己做得如此狠?
后半夜的时间,锦园都在担惊受怕里度过。
夏清陌被送去医院,做紧急缝合手术。
肖君莲暴怒。
将她软禁进医院的顶层豪华病房。
派了专人把守,所有会危及到生命的器物一律清离出了病房。
苏乔赶到医院,也不得见。
肖君莲也是有考虑的,夏清陌不能走。
天一亮就是霍燕庭和苏乔的婚礼,他不能让她的事再破坏了他们两人来之不易的婚礼。
所以连着苏乔,也拒绝让夏清陌见。
夏清陌现在的样子,也根本没法好好参加婚礼。
霍燕庭和苏乔对他诸多埋怨。
婚前一天,他居然闹出这么大的事!
不过气恼过,又更加明白肖君莲这次确是动了真格,他将夏清陌完全软禁起来,霍燕庭和苏乔便也没再干预。
夏清陌现在太过意气消沉,确实得肖君莲这样的性子激一激。
她还年轻,不能因为前未婚未的事,把自己的一生都给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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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安好,莞城春意正浓。
霍燕庭和苏乔的婚礼终于按时在高尔夫球场举行。
来往者多是双方亲密好友。
晏修和温言也是当天才赶到,一来便到球场里开始帮忙迎接宾客。
肖君莲在医院,死守着夏清陌。
婚礼场上黎越和赵均他们根本忙不过来。
新郎和新娘在各自的房间里换衣的换衣,化妆的化妆,各自忙碌。
因为夏清陌的事,苏乔心里有着阴影,夜里根本没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化妆师努力给她遮掩,又给她略微苍白的脸上增添喜润颜色。
正忙着,一个场上服务员进来,礼貌地将一个信封交给苏乔。
苏乔趁着化妆师去拿东西的空当,打开,里面是一张支票,一张粉色纸笺,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姐姐新婚快乐,妹:陶樱。
苏乔冷不丁没忆起这个名字。
定了定神,才想起在王一琳墓碑前遇到的那个极年轻的女孩。
苏乔以前听王一琳提起过,她离开叶家,后来嫁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姓陶。
那么,这个陶樱,难道,又是自己凭空多出来的同母异父的姐妹?
她想起叶茴和叶蔚,心里渗起寒意……
程莱扑进来,一把抱住她:“新娘子,怎么这样的表情啊?高兴傻啦?”
苏乔笑笑,快速将信封塞到手边的包里。
“也难怪,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天,你高兴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