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感觉身体好些地方都被他西得麻木酸痛,他再怎么来她都只有痛的感受而没有欢的意思了。
她从他身下一点一点往沙发下面挪去。
“别动!”他不满。
“再继续不动地躺在这儿,我怕我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累的。”她愤懑。
“谁让你要我一直憋一直憋,还不说好听的话安抚!”他也随着她往下,丝毫不准备放过她。
她别过头:“我不会!”
他动着:“不会就继续躺着,反正也不需你出力,我怎么开心怎么弄好了。”
苏乔忍不住握起粉拳捶了精壮宽阔的赤果胸膛:“不要脸!快起来,我受不了……”
他诱逼:“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她腰酸腿酸全部位置都酸,但剖白心声的话儿还是怎么都启不了口。
咬牙,她索性伸长藕臂,重新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脖颈,忍着身子的无力酸软,敞开了盈合。
她倒要看看,谁犟得过谁!
霍燕庭瞧出她的意思,低低地笑,这丫头,居然敢跟他比持久!
可惜,她没参加自己历年的遭遇,否则,她绝对不敢拿这点来跟他犟!
心下了然,他近乎粗暴地爱着如水般柔软的她……
苏乔终于禁不住,可怜兮兮地出声哀求。
是哪本书里写着,男人在这方面一向精力有限的?
她一定要去澄清这本书的作者,而且还要很深刻地遣责他(她),自己孤陋寡闻就不要写出这种虚假的东西出来忽悠人!
比如此刻,他不仅丝毫未减弱,反而越战越勇的样子,反而精力有限、快要没命的分明是她这个女性好吧!
他得意的笑从头顶泻下:“这就服输了?乔儿,怎么办?我还希望你更坚定呢!”
“你……走开……出去……”
“要我走开?好,没问题,说我想听的话!”
苏乔总算维持住浅薄的意识:“我说……过年你到我家,见完我妈妈……我就说……”
他敞亮的眸色一沉,顿时更加疯狂。
室外,天地皆静,唯低调奢华的公寓套房内,地动山摇……
……
“乔乔!”苏素坐了一趟公交,准备到郊外看看城外风景找找感觉。
一恍神,不小心坐过了站,下车走了一段,发现一条风景怡人、氛围幽静的大马路。
她正往前走着,突然看到前面一处园门一道纤瘦的女孩影子。
背影像极了女儿苏乔。
包括她今天早上出门所穿的浅桔色大衣,及一条同色但更深些的长围巾。
然而,苏乔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喊声,一排粗大的常青树后,人就不见了踪影。
苏素循着,一路走上来。
看着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致,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巨大的拱形圆门,深色厚木门上藤蔓缠绕。
如此熟悉如斯。
她甚至能清晰在脑海里想象出进入这扇厚重的园门,里面是怎样设计别致、古典味甚浓的复杂园,园深处的几栋别墅楼。
园里两棵古树中间,一个藤蔓而绕的绿色秋千,随风而悠然地起荡……
“……妈妈!妈妈!”
“妈!”
那些久远的声音,重新清脆而又响亮地回荡在耳际。
心脏像被重锤狠狠地猛击了一下,她意识顿时一片涣散……
“醒醒!您还好吗?”礼貌而慈和的嗓音。
苏素终于被惊醒,一个激灵,她睁大眸,看到一位慈祥利落的老人。
素净的蓝布衣,整齐的发髻。
“谢谢,我没事。”苏素讪然,沉缓道谢。
老妇人是个热心善人:“我看您挺不舒服,要不我给您去叫车计程车,送您去医院?这儿打车挺不好打,要下去拦才行。”
苏素抚了抚额,摆手拒绝:“不用了,真的谢谢,再见!”
两人便别过,苏素往来的方向而去,她步伐迈得缓慢又沉重,心脏更是仍未减剧烈的颤抖。
那座园子,怎么会?
是她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