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的路上,霍燕庭的气息已经明显不稳。
一到家门口,他更是连给她在自家门口停顿的机会都不留,直接搂着进去自己家门。
苏乔被他弄得喘不上气,一边笑一边躲着跑:“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
他不依,一把将她抱个满怀:“可以一起洗!”
闻了,说:“你不是才洗吗?”
苏乔就呵呵地傻笑。
他的大手就……
事后,大床上,他从背后搂住她,满足地叹:“真好!”
她头闷在被里,沙磁地问:“什么真好?”
他邪气地笑:“这样睡着你,真好。”
“讨厌!”她握拳往后捶他。
他抓住她的拳头,就往自己那……上带,边邪恶地叫:“真舒服!来,乔儿,再重一点!”
苏乔好不容易收回手,索性再一声不吭。
他头往被单里钻,咬上她的……
她意识渐渐迷乱,他磁哑的嗓音传上来:“乔儿,找个理由搬出来!”
苏乔微微一僵,才想思量一番,很快又被他淹没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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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缓缓醒来,下床,拉开窗帘,天色已是大亮。
回头,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令她怔忡。
她居然在这儿过了整整一夜。
大床上已经没有他人,想是很早就出去了。
也是,他那么忙的一个人。
他昨晚所提的那句话又在脑海回荡。
乔儿,找个理由搬出来!
他让她搬出来,没有理由,没有解释,更没有任何承诺。
只是一句话,他就要让她的世界里,从此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
心里涌起悲凉。
她坐进飘窗,曲起双腿,用双手抱住,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色,眼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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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芸菁好不容易等到脸上好得滴水不露,才又开始按时到公司坐班。
这时离程莱那日生日宴已是小半月过去。
苏乔其实下手并不重,终究没下得了狠。
但魏芸菁的脸是经过特殊保养的,一点重重的碰击都有可能留下难以恢复的痕迹,所以才比平常人恢复得慢一些。
秘书室的人时隔半月看到她倒也习以为常,她以前就是三天打渔两天上网的。
仍在画图的苏乔抬头,看到款款而来的人,就微微皱了眉。
霍燕庭十天前去了春市,本来要苏乔跟着去的,无奈苏素因一场秋雨,犯了腿疼,苏乔怎么可能舍得下?
今天早上,苏乔才在电话里听他说,今天下午的专机,回莞城。
魏芸菁半月没露面,苏乔以为,一切该是都变了样儿。
只是没有料到,她魏芸菁又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他的归期。
手中的绘图铅笔越收越紧,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恢复如常。
那句话就那么地冒了出来: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
他说让她别胡思乱想,他又凭的什么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说到底,他才是最不可信的。
也是自己没骨气,一旦他出差几日归来,陡再见着他的面,一切堵气又成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