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长发笼住她小半个身子,如上好的丝绸锦缎。
触及,手感是极佳的柔顺。
霍燕庭在她对面的茶几直接坐了。
拿过烟盒和火机,摸出一支,点了,深深抽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
用以缓解身体里乱窜的烦躁、欲念以及其它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沙发里,是男人身上遗留下的清冽薄荷香和古龙水味儿。
这种味道,如浸入骨髓,令她倏地清醒一半。
翻身跪在沙发前,她努力睁大双眼,用两手扒拉着在深咖色真皮沙发上一点一点寻找,细枝末节都不放过。
他看着她削瘦的双肩及黑瀑般的长发,沉铸不动。
抽着烟的间暇,漫不经心地问:“你找什么?”
苏乔喃喃:“贞操……尊严……”
霍燕庭正往嘴里送烟的手一顿。
半晌,又重新送入唇,墨眸微眯,他冷笑:“又乱发什么酒疯!你跟姓何的十年,没把你睡够他会舍得放手?跟我这儿装什么纯!”
正孜孜寻找的苏乔突然转过头,本来迷蒙的双眸,蓦地变得清澈明亮,她神态认真,嗓音低哑却坚定:“你错了!天下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只有世轩,是唯一例外的!你这种对女人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没有资格评论他!”
霍燕庭将抽了一半的烟支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优雅专注。
重新又点了一根,他叼着,边打火机,边笑得吊儿郎当:“连下半身都不会思考的貉,确实跟我们不同。”
她的皮包劈空而来。
霍燕庭敏捷伸手接了。
苏乔怒:“他是尊我,敬我,迁就我,哪像你,见个女人就……就……”
霍燕庭被砸,反而心情变好,笑容加深,眸底盛满愉悦,调侃:“就怎样?不就是扑倒,天经地义的事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尊敬那是对父母对祖宗,你又不是他妈他奶奶,需要他尊着敬着?一个男人对女人,最重要是爱,爱要怎么表示,就得狠狠的做,越做才越爱——”
“流忙!”苏乔又气又恼,吼着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