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默有些愣神,思考了片刻道:
“这行,但是一切你都得听我的,若是你做不到,我宁愿不要钱,我也不要教了。”
本以为他会过段时间给答复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
“没问题。”
“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舒畅的每一天,都如同在地狱中奸诈。早上八点点白一默准时敲门,上午两小时英语背课文,背单词以及看语法;又两小时背语文的文言文,古诗词,做阅读以及写一千字的作文。中午休息两小时后,下午两点又开始学习数学,而且是从初中的几何题开始,作为她的能考个位数的这个门学科,意味着白一默要更多的时间。
不过在这种高密度的学习相处下,她倒是掌握了他所有的行程。不知不觉中,她竟然一笔一笔的将他所有的事情都记录了下来:
今天他早到了十分钟,今天他没有生气,今天我做题目的时候,他睡着了,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小狗。
到了每周他表演的时刻,她都会默默地在台下,拿着摄像机当他最忠实的粉丝,尽管他各种不许女孩子来酒吧,她还是如约而至。尽管每次她都会对他的歌鸡蛋里挑骨头,但还是都认真的录制。
这一个月,他们两之间逐渐多了点默契,也许都是因为话不多,又也许是这形影不离的相伴。以至于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看着日历,舒畅不由开心起来,随即开始发信息。月底我生日,你作为我的发小,必须给我来。
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她的脑海里立马闪现了两个方案。
是在家弄派对么?还是在ktv?越想越是兴奋,随即便拿出纸,开始计算一共有多少人,最后更是开始筹划,当天家里的布置。
看着手机收到的一个个答应的信息,更是兴奋不已。
“琴姨,你按照我写的这些,当天给我做这些菜。”蹦蹦跳跳的直接从二楼跑到了一楼厨房。
对于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琴姨,一见她这样,也不由好奇起来。
“舒畅怎么心情这么好,和个小孩子一样。”一边笑着择菜,一边看着她。
“嗯哼,琴姨你猜。”
“我想想啊,嗯,后天是我们舒畅大小姐的生辰。”
“那么就麻烦你了。”
说来也好笑,这些年陪在舒畅身边的,不是她的至亲,却是琴姨。她虽是保姆,但对于舒畅而言,却是自己最亲的亲人。由于常年出差,舒畅的父母几乎很少回家,大约一年只能见上几面,还是那种家庭聚会的方式,根本没有交流。唯有琴姨陪伴在她的身边,生病时背她去医院,生日时的庆祝。至于琴姨何时出现,这对于舒畅而言,有记忆的时候,便存在了。
琴姨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保姆,她美丽苗条时尚,和舒畅狂街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两是姐妹呢。对于父母的感情,舒畅早就不奢求了,给予她所有温暖的,也只有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琴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