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颜十七呵斥众人,上前,鞭子又稳稳的落在那人身上。
“你------你------”那人手指着颜十七,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十七------”颜如松上前,拽住马缰绳。
颜十七看他一眼,“哥哥身为解元,为何任凭一群举子欺负到你头上?你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来保护十七?”
颜如松垂首,黯然道:“他死了------”
颜十七咬唇,“他死了,哥哥内疚吗?他欺负了十七,打了哥哥,还把哥哥告进了大牢,哥哥还要对他惺惺相惜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颜如松猛的抬头。
颜十七又看向众人,“就因为我哥哥跟那杨登齐有过节,杨登齐身死,我哥哥就得背上最大的嫌疑吗?若是有贼人捅了你们一刀,你们非但不能将其扭送衙门绳之以法,还得护其一生平安富贵吗?否则,一旦贼人身死,就是你们报复杀人,是不是?”
地上的人挣扎着往上起,“你强词夺理------”
颜十七冷笑,“是你们理亏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举子,大顺朝的举子莫非只懂得做文章,并不懂得律法吗?”
一众人面红耳赤,却没有人敢出声。
理不理亏是一方面,颜十七手中的马鞭可不是拿在手里好看的。
颜十七继续道:“说你们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不承认。现在是什么境况?莒州瘟疫爆发,人人自危。人群更是越分散越好,你们呢?偏要在这里聚众闹事,是嫌瘟疫传播的不够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