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是一个因为父母的婚姻,而过份加重了责任心的男人,他对你不过是一份责任!”
靖嫒的话,就像是重锤一样,每一击都砸在晚晴的柔软之处!
靖嫒的话没错,乔津帆之前的情绪波动,以及那一晚执着的热情,都说明了这个问题。
乔津帆,一切都是如此吗?
晚晴眼波淡淡,看着靖嫒眼底里的期冀,而是平静的回答道:
“如果,这是乔津帆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但是,我不希望下一次仍旧是靖小姐来做说客,我累了,需要休息了!”
晚晴说完,果然真的躺在了病床上准备休息,靖嫒不再多言,已然转身离开。
病房的门,被关上的刹那,晚晴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病号服,慢慢收紧,直至纠结成团,一如她此刻的心。
乔津帆,你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我温柔和信任,而到头来却要给予我如此的残忍吗?
不会的,那些话,那些情,那些温暖与缠绵,那些在乎和酸涩,不是骗人的。
晚晴深呼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时,头上有些疼,身子有些晕,可是她真的不愿意这么憋在房间里,更不愿意这样胡思乱想下去。
如果真的如靖嫒所言,那么她要问个清楚,乔津帆是否要将这份爱情与责任分不清的婚姻继续下去!
虚伪的关心她不要,寄托的感情她更不要,夏晚晴在莫凌天那里跌倒的时候,已经不允许自己再被人如此的践踏真心。
房门打开时,晚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底里,有一抹酸涩的水汽,而是迎上了门口坐在轮椅上的人时,微微愣住,本能的收敛自己的情绪,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更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
“谢谢你,夏晚晴!”
莫凌天的声音,没有了从前那种冷丝丝的磁性,而是多了一丝干哑,这样的感受晚晴刚醒来时已经领略过了,自然明白莫凌天如此的声音,完全拜那场火灾所赐。
莫凌天的道谢来的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这是晚晴几年来,离婚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似乎对她心平气和的莫凌天。
白色纱布缠着他的脑袋,略显消瘦而清俊的脸颊上,被刮破的皮肤,已结成疤痕,腿上也打了石膏,乍一看,险些找不到那个西装革履的莫凌天的影子。
此刻,他那向来冷漠疏离的眼底里,多了一份真诚,正直直的看着晚晴。
这份谢意来的突然直接,让晚晴不由沉默了下来,原本防备的小脸,渐渐的多了一抹陌生疏离的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