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微微想不透墨非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她反思了一下,确定最近这几天自己并没有惹到他。她也遵守了合同的约定,全程跟组,连一小时假都没有请过。甚至,她每天的盒饭都没有白蹭,剧组哪里需要人手了,她都有过去帮忙。
或者是墨大影帝又想起了他额头上的伤,一时心情不忿,又想找她算账了?
熊微微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现在还是没钱赔他,要不和他商量一下,等戏拍完了,从她片酬里扣?
熊微微自己乱想一通,不知不觉就在原地站了快十分钟。
这期间,房间里竟然也没有其他的动静,要见她的墨非然也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熊微微从自己的纠结中偶尔回过神来,也感到几分奇怪,莫不是,墨非然等得不耐烦,已经睡过去了?
有那么一刻,熊微微有一种想转头偷偷逃跑的冲动,但是,她的手摸~到门上的时候,她又顿住了。
就算她今天跑了,那明天呢?从某种意义上说,墨非然也算是她的老板,她在这个剧组一天,还能逃得过老板的责难啊?
伸头一刀,缩头亦是一刀,熊微微,你又怕什么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熊微微提起了脚步,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纵然是有了些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衣,侧坐在纯白色的真皮长沙发上,衬衫的扣子只从下面系了三颗,衬衣领子松松的散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半副结实的胸膛,他一手端着一杯红酒懒懒把~玩着,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指掌轻抵着额头,正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你……”只说了一个字,熊微微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