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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景墨灏推门进了卧室,看见洛溪蜷缩在床上,已经睡下,但与之前对自己的躲避不同,今天这女人竟然破天荒地面向自己的方向。
男人唇角勾起,进了浴室。
裹着浴巾出来,迈步上床,只听得身下“嗷呜”一声。
洛溪忽而惊醒,一掌拍在来人身上。
“啪——”
“洛溪,你要谋杀亲夫?!”
这女人的指甲多久没剪了?
要不是他身上结实肯定被她抓成五道血痕!
男人起身把身下可怜的小沫沫揪了出来。
“你这么沉,肯定压坏它了!”洛溪心疼地接过沫沫在怀里,完全无视掉男人被她抓出的五道红印,背对着男人重新躺下。
男人站在床边,神色阴沉,“洛溪,它现在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了?”
“……”
随便什么东西都比你重要。
“说话!”
洛溪揉着沫沫细软的绒毛,随口道,“对啊!”
靠!她竟然说对啊?!
她竟然敢理直气壮地说对啊?!
男人脸色阴沉的可怕。
可怜的小沫沫无辜成了男人的出气筒,被一股神力从柔软的怀抱里拎了出去,丢在门口的楼梯栏杆上,随后无情的大门被人大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