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跟愤怒永远,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想要战胜敌人就要变的比他更强大,既然他想玩儿那就陪他玩儿倒地,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预测结局。
“那十张卡牌呢?”我起身看着秦炳洲,从未如此冷漠过。
“你想清……”秦炳洲刚一开口,我就打断道,“给我。”
“在天养身上。”秦炳洲叹了口气说完回到主卧。
跟在身后我一语未发,我在克制在克制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情绪,需要让这颗无以复加的魂心安静下来,否则我将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就成了痴人说梦。
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找回冥王残余的魂体,让他尽快觉醒,只有这样我才能卸下这一身强加在我身上的责任,专心照顾我在意的人。
“起来,你那是再给谁哭丧,如果几滴眼泪就能把她换回来,我们会比你哭的伤心”一进主卧就见秦炳洲拉起周晓在狂吼。
周晓就像丢了魂儿一样,任由秦炳洲如何摇晃,除了时不时的傻笑一下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天养见状赶紧上前拉了秦炳洲一下。
“你特么就是个光会哭的废物……”秦炳洲低吼一声。
就在被拉开的瞬间,他抬脚踹在周晓的肚子上,周晓顺势砸在墙上,鲜血从嘴角溢出,可他却笑了,那笑声越发渗人。
“我是废物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比我能强到那去?”他撑着地起身一步步走到秦炳洲面前,撂下这么一句话后摔门而出。
周晓离开后天养才放开秦炳洲,秦炳洲苦笑着,给了天养一个瞒不住的眼神,天养看着我半响才将卡牌拿出来。
“你是故意把他气走的。”接过牌我对秦炳洲道。
“此行凶险万分,他终究还是人,跟着我们只会成为负累。马寻的仇我早晚会报,何必再搭上他。”他苦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句。
心中有恨有怒有愤之人不只我而已,而是我们。但是天养,我是去的已经太多,已承受不起再次失去。他毕竟跟秦炳洲不一样,我只想他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你别看我,我不是周晓,没那么容易被气走。”见我看他,天养干脆道,“还有,像把我打晕这种事,你休想故技重施。”
脸上的泪痕犹在,眼睛还是红的,还是从前那语气,却是那般坚定,坚定到毋庸置疑。
“这不是游戏,真的会没命。”我认真道。
从苏醒到现在,我身上的新伤旧伤连我自己都记不清,偏偏没有一处是真的好了,现在的我遇到危险,可能连自保都很困难,更别说保护好他。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跟去就一定有把握自保,反倒是你们,没有我能行吗?”天养一挑眉。
“你拗不过他,就带着吧!”秦炳洲对我道。
一个我尚且拗不过,何况秦炳洲这个和事老还从中调停,二对一我也只有服从的份儿,再者我这身伤没有他也的确不行,索性也就点头应允。
“这十张牌上面没有任何文字跟影像,可能代表十个地方也可能代表十个人,虽然他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但这十分之一概率未免太低,再者这牌后究竟有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其中凶险也无法预估。”秦炳洲率先开口。